《八岁小娃,搬空渣爹库房跟着外祖一家去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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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山叫十八坳,住的山民很少,为了熟悉这一带的环境,我们收用了几户,有几户给点银子也搬了出去。”四九叔一边走一面说,前面两个士兵还挥刀拨开挡路的荆棘。
四九叔的声音低沉浑厚,在山谷间回荡,惊起几只栖息在树梢的山雀。四九叔穿着洗得发白的靛蓝色粗布短褂,腰间也别着一把磨得锃亮的柴刀,裤脚高高挽起,露出黝黑结实的小腿,上面布满了被荆棘划伤的细密疤痕,还真的有点像本地的山民。
一面走他还一面继续说:“过来几个月,士兵们大都学会了点本地土话,基本可以糊弄过去。”
十八坳清晨的景色美得令人屏息。薄雾如轻纱般笼罩着连绵起伏的群山,初升的朝阳透过云层洒下金色的光斑,将露珠映照得如同散落的钻石。空气中弥漫着松脂的清香和野花的芬芳,混合着湿润泥土的气息,每一次呼吸都让人神清气爽。
山路两侧的森林郁郁葱葱,高大的松树、樟树和不知名的阔叶乔木交织成一片绿色的穹顶,阳光只能从枝叶的缝隙间漏下斑驳的光影。若不是前方每隔十几步就能看到被砍断的灌木和明显人为踩踏出的痕迹,这蜿蜒曲折的山路根本无从辨认。
景春熙按景长江的吩咐没带这么多人,只带了初一和正月。小蛮心里暗自庆幸自己主动做了世子的跟班,不然也上不来。他今天特意换上了轻便的短打装束,腰间还系着一条不知从哪捡来的麻绳,活脱脱就是一个准备上山打柴的山民,在翠绿的山林中格外醒目。
快脚自然不肯留在庄子里,今天也跟上了大将军。
四九叔就带了两个士兵一起,这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褪了色,拿着柴刀在前面开路,沉默寡言却目光如炬。
骑马走了二三十里曲曲绕绕、还挺难走的山路,振得景春熙的屁股生疼都皱起了眉头。她今天骑的还是那匹温顺的枣红马,但山路崎岖不平,马背的颠簸让她不得不紧紧抓住马鞍,纤细的手指都泛白了。
其他几人看着都没事,尤其是快脚,骑在马上依然轻松自如,时不时还吹起口哨逗弄树上的鸟儿,还不时观察地形。
再往前更陡的山,时而骑马,时而牵马走路,又走了两三个山头。有些路段不好走,连马匹都喘着粗气,蹄子打滑,不得不下马步行。
景春熙的马经常都是初一和正月两人换着牵但还是走得脚底打战。胥子泽见状默默递过一根不知从哪捡来的木棍给她当拐杖。
沿途每隔一段距离跟随而来的士兵都会吹个响哨或是学不同的鸟叫。那哨声时而短促如莺啼时而悠长似鹰啸在寂静的山林中格外清晰。
森林里往往都会传出相同的回应有时是同样的哨声有时是布谷鸟"咕咕"的叫声想来应该是某种暗号。这些声音在山谷间回荡仿佛整座山都在与他们对话。
“只能委屈小姐了再往前只能步行大家把马拴好。”四九叔在一块相对平坦的岩石前停下
大家齐齐下马的时候两个士兵带着他们把马牵到偏过一边的树林。那里位置很空旷几棵高大的松树围出一片空地地上的杂草都被踩得干枯发黄露出褐色的泥土。
空地中央居然还建了个小木屋屋顶覆盖着厚厚的茅草墙壁是用粗糙的原木搭建的缝隙间填满了苔藓和泥巴。木屋门口挂着几个竹编的筐子里面晒着各种草药散发出淡淡的苦涩气味。
“听到哨声就知道你们快到了茶都晾好了不烫快喝吧。”猎户打扮的一个士兵大声招呼他们快步跑出来牵四九叔的马。
这人身材矮壮满脸络腮胡子腰间别着一把猎刀刀鞘上缠着红色的布条。他说话时露出几颗黄牙满面笑容。
四九叔解释说“走了那么多路到了这都会歇歇脚喝口茶才有力气继续上山。”他领着众人走进木屋屋内比想象中宽敞正中摆着一张粗糙的木桌周围放着几把竹椅。
角落里堆放着干草和几个麻袋想必是喂马的饲料。桌上摆着一个大陶壶和几个粗瓷碗壶嘴还冒着丝丝热气。
“这什么茶?还挺好喝。”景春熙用嘴唇试了试碗沿茶水温温的不烫不凉正合适。她一口气灌了半碗顿时觉得一股清凉甘润从喉头一直灌到心肺仿佛一股清泉冲刷过五脏六腑连疲惫都减轻了几分忍不住赞了一句。茶水呈琥珀色清澈见底碗底沉着几片不知名的草药叶子。
"就是山上采的草药煮的跟街上卖的岭南凉茶差不多只是我们熬制的都是新鲜的药草可能会有点草腥味有的
人喝不惯。"猎户士兵憨厚地笑着,又给每人添了一碗。他粗糙的手指上布满老茧,倒茶时却异常稳当,一滴都没洒出来。
"难怪有种青草的味道,挺好的。"景春熙细细品味着,发现这茶初入口微苦,但很快转为甘甜,余味中还带着一丝薄荷般的清凉。药的味道不浓,还有点回甘的感觉,大家都喝了两三碗。
初一喝得最快,喉结上下滚动,发出满足的叹息;小蛮喝完还不忘用袖子擦了擦嘴角。
歇了一会儿,大家轮流去木屋后面的简易茅厕解决内急。那茅厕用几块木板搭成,顶上盖着茅草,虽然简陋却很干净,周围还种着几丛驱虫的艾草。
轻装上阵重新上路后,说是上山,其实都是爬坡。翻过了一个坡前面又有另外的坡,就像永远走不完的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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