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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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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的女儿》全本免费阅读

在浩瀚宇宙间,太阳焰星斗气大陆威名赫赫,火焰帝国雄踞其上。开国之君玉卓公太阳神帝俊,以无上威严统领四方,麾下药王兀神医妙手回春,名震大陆;农夫商士奥主奥斯卡,亦名罗兰奥,精于农商之术,辅佐帝俊将帝国治理得繁荣昌盛,三人携手开创一代盛世传奇。

宇宙深处,曜雪玥星悬浮于幽蓝星环之间,冰雪大陆仿若被月光浸透的琉璃,折射出冷冽而神秘的光芒。无垠海岸边,玫瑰森林里的冰玫瑰永绽不败,冰晶凝成的花瓣在寒风中簌簌作响,折射出细碎虹光。穿过森林,梧桐树街的枝干覆满千年玄冰,枝桠间垂落的冰凌如水晶帘幕,将后方茉莉花田丘映得如梦似幻。丘顶的刃雪城宛如自冰川中生长而出的巨型冰雕,幻雪城堡尖塔直插云霄,碧雪寝宫的穹顶镶嵌着亿万颗星砂,在日光下流转着银河般的璀璨。

归渔居寝阁内,纯玥楼与珺悦府以冰桥相连。晨光透过菱形冰窗,在雪绒地毯上投下细碎光斑。北极大帝曦风倚在玄冰雕琢的榻边,雪色长袍上暗绣银线云纹,广袖垂落时恍若月光倾泻。他眉骨冷峻如刀削,眸中却藏着星河般的深邃,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珏,似在思索着什么。

"哥哥!"清脆如银铃的声音打破寂静。曦言公主雪姬赤足踩过铺着兽皮的地板,白裙下摆缀着珍珠流苏,发间月神冠垂落的冰晶随着步伐轻晃。她扑到曦风身侧,脸颊因奔跑而泛起绯色,"母亲说今日要带我们去观星台,听说能看到太阳焰星的模样!"

曦风唇角微扬,抬手为妹妹拂去发间冰屑:"又偷溜出课堂了?太傅该要头疼了。"他的声音低沉温和,带着兄长独有的宠溺。朴水闵捧着披风匆匆赶来,熹黄色襦裙上绣着小巧的雪绒花,她气喘吁吁道:"公主殿下,外面风大......"

雪姬吐了吐舌头,忽然攥住曦风的衣袖:"听说太阳焰星上的火焰帝国,连宫殿都是由熔岩浇筑而成?那个玉卓公太阳神帝俊,真的能徒手劈开星辰?"她的眼眸亮得惊人,仿佛藏着整个宇宙的好奇。

曦风眸色微动,抬眼望向窗外无尽雪原。远处冰棱在风中发出呜咽,似在诉说着星际间的古老秘闻:"火焰与冰雪本就相生相克,帝俊麾下的药王能以三昧真火炼丹,奥斯卡则能用火山岩培育异植......"他的声音渐渐低沉,眼底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忧虑,"只是如此强大的帝国,终究会是幻雪的隐患。"

话音未落,寝阁外忽然传来清越的玉铃声。雪皇雪曦身着湛蓝色冕服,银线绣就的凤凰在衣袂间展翅欲飞。她身后跟着身着素白长袍的廉贞王子,发间银丝与雪曦鬓边的冰珠相映成辉。雪曦抬手抚过女儿的发顶,冰凉指尖带着雪松香:"苒苒,你可知太阳焰星的火焰为何永不熄灭?"

雪姬眨了眨眼,扑进母亲怀中:"是因为帝俊有太阳神的血脉吗?"

雪曦轻笑,目光却望向远方:"不,是因为他们相信,燃烧一切才能换来永恒。"她的声音带着霜雪般的冷冽,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而幻雪的子民,只会在冰雪中等待新生。"

与此同时,在亿万光年外的太阳焰星,斗气大陆正沐浴在赤金色的烈焰中。熔岩长河在帝国城墙下奔涌,玉卓公帝俊身披赤金战甲,额间镶嵌的太阳石迸发出刺目光芒。他负手立于火山之巅,俯瞰着下方沸腾的岩浆海,身后药王兀正将一株通体赤红的药草投入丹炉,奥斯卡则指挥着农夫在火山灰中播撒神秘种子。

"陛下,幻雪帝国传来密报。"暗卫单膝跪地,呈上一块凝着冰霜的玉简,"他们的观星台近日异动频繁。"

帝俊指尖燃起幽蓝火焰,将玉简化为灰烬:"冰雪的守护者,终究坐不住了。"他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身后熔岩突然冲天而起,在虚空中勾勒出曜雪玥星的轮廓,"传令下去,准备迎接来自极寒之地的客人。"

雪夜,刃雪城的冰棱垂落着细碎星屑,曦言公主跪坐在純玥楼的玄冰窗前,白裙上的珍珠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轻颤。月光透过冰晶折射出冷冽的光晕,将她手中的玉匣照得透亮——匣内静静躺着半枚熔金打造的星纹令牌,那是三日前在观星台外意外拾得的异宝,表面残留的滚烫气息,与幻雪帝国万年不化的冰雪格格不入。

"公主殿下,该用晚膳了。"朴水闵捧着温热的雪莲子羹踏入寝殿,熹黄色裙摆扫过结霜的地砖,"北极大人说今夜月食,让您别在窗边受寒。"

曦言指尖抚过令牌上蜿蜒的火焰纹路,忽闻窗外传来冰裂轻响。她抬眸望去,却见一名身披赤金软甲的男子踏碎漫天雪花而来,额间太阳石在夜色中流转着灼目光芒。那人落地时带起的热浪瞬间融化了檐角冰凌,玄冰地面竟腾起袅袅白雾。

"玉卓公太阳神帝俊?!"朴水闵手中的羹碗"当啷"坠地,滚烫的甜汤在冰面炸开,升起阵阵白烟。

来者抬手轻挥,赤金色火焰便在殿内凝成烛台,将曦言苍白的面容照得纤毫毕现。帝俊褪去头盔,墨发间缠绕的火焰发带映得眉眼如淬金刃,他目光扫过公主怀中的令牌,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月神嫦曦,可愿听听这半块星令背后的故事?"

寝殿外突然传来破空声,曦风如一道雪影掠入,白袍猎猎间银线云纹泛着冷光。他横剑挡在妹妹身前,剑锋凝结出冰晶:"火焰帝国之主深夜擅闯幻雪禁地,是当我北极大帝的剑锋不够锋利?"

帝俊却不慌不忙,指尖挑起一缕曦言散落的发丝,灼热气息掠过她耳畔:"千年前,冰雪与火焰两族曾有过盟约——持此星令者,可向对方帝国的继承人索要一个承诺。"他忽然握紧公主的手腕,掌心腾起的火焰却并未灼伤她分毫,"小公主拾到这令牌,不觉得太过巧合?"

曦言浑身僵硬,能清晰感受到对方掌心滚烫的温度。记忆突然翻涌,三日前观星时,她分明看到夜空中划过一道赤金色流星,坠落在玫瑰森林深处。当时她不顾朴水闵阻拦前去查看,却只在焦黑的土地上发现了这枚令牌。

"哥哥,他说的......或许是真的。"曦言轻声开口,抬头望向帝俊眼底跳动的暗火,"但幻雪子民从不受胁迫。"

话音未落,整座純玥楼突然剧烈震颤。远处传来侍卫的呼喝,冰窗外,奥斯卡指挥着火焰巨树破土而出,树根处翻涌的岩浆将雪原灼出狰狞裂痕;药王兀凌空而立,丹炉中升腾的紫火映得天空一片妖异。雪皇雪曦的湛蓝色身影自云层中浮现,冕服上的银凤凰在风中舒展羽翼,她抬手间,漫天冰雪化作锋利的冰锥:"火焰帝国欺人太甚!"

帝俊松开曦言,反手抽出腰间赤焰长剑,火光与冰芒在虚空中相撞。他回头看向公主,目光灼灼:"记住,月神的承诺,我要定了。"

廉贞王子素白身影无声出现在妻子身侧,他望着战场上对峙的年轻人,轻轻叹了口气:"当年那场盟约,终究还是瞒不住了......"话音消散在风雪中,刃雪城上空,血色月食正在悄然吞噬最后一缕月光。

血色月食的阴影下,刃雪城的冰墙开始渗出细密的水珠。曦言望着帝俊转身离去的背影,掌心残留的灼热感与寒玉令牌的凉意交织,心口泛起莫名的慌乱。朴水闵颤抖着拾起地上的羹碗,熹黄色裙摆被融化的雪水浸湿:“公主殿下,那火焰帝王...莫不是来者不善?”

“他要的承诺,恐怕没那么简单。”曦风收剑入鞘,白袍下摆扫过满地冰碴,眉间凝结着霜色,“幻雪与火焰的盟约早该随着千年前那场大战灰飞烟灭。”他忽然转身,银线云纹在幽暗中闪烁,“母亲知道星令的事吗?”

曦言尚未回答,冰窗外突然传来悠远的铜铃声。雪皇雪曦踏着冰晶铺就的阶梯缓步而来,湛蓝色冕服上的凤凰羽毛泛着冷光,发间的冰珠随着步伐轻晃。廉贞王子沉默地跟在身后,素白长袍沾染着淡淡的雪松香,目光在女儿手中的令牌上停留片刻,又迅速移开。

“千年前,冰雪女王与火焰之神曾在星陨之地立下誓约。”雪曦抬手抚过女儿的发顶,指尖的冰凉与帝俊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持有完整星纹令牌者,可要求对方帝国继承人完成一个心愿——但这个约定,随着两族交恶被永远尘封。”

殿外,奥斯卡培育的火焰巨树仍在燃烧,橙红色火光照亮了整座雪原。药王兀的丹炉悬浮半空,紫火吞吐间,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心悸的药香。曦言握紧令牌,突然发现熔金表面浮现出血色纹路,宛如心脏跳动般缓缓流转:“可为何是我捡到令牌?帝俊又为何笃定我会...”

“因为火焰与冰雪的宿命,早在血脉中纠缠不清。”廉贞王子罕见地开口,素白衣袖下的手指微微颤抖,“当年那场盟约,实则是...”

他的话音被突如其来的巨响打断。整片天空突然被赤金色光芒笼罩,帝俊凌空而立,身后展开巨大的火焰羽翼,额间太阳石迸发的光芒如同第二个太阳。他抬手轻挥,奥斯卡驱使着火山岩巨人破土而出,药王兀的丹炉化作遮天蔽日的紫火漩涡。

“雪皇陛下,三日后,星陨之地。”帝俊的声音裹挟着灼热的气流,震得冰晶簌簌坠落,“带着您的女儿,还有另一半星令——若不愿开战,就来兑现千年前的承诺。”

雪曦周身寒气暴涨,湛蓝色裙摆掀起漫天风雪:“火焰帝国当真以为幻雪无人?”她的目光扫过女儿苍白的脸,突然想起千年前那个雪夜,襁褓中的曦言被裹在带有火焰图腾的襁褓里,被遗弃在幻雪边境...

曦言望着空中嚣张的火焰身影,白裙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她轻抚过令牌上的血色纹路,突然意识到,自己每次在观星台遥望太阳焰星时,心底那丝莫名的悸动,或许从不是偶然。而帝俊临走前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此刻仿佛还萦绕在耳畔,灼热得让她无法忽视。

三日后的星陨之地,冰晶与熔岩在虚空中激烈碰撞。漫天星砂坠落,一半凝结成闪烁寒光的冰棱,一半化作跳跃的火星。曦言公主身着白裙立于雪皇身侧,裙摆上的珍珠在血色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她怀中的半块星纹令牌开始发烫,隐隐与远处帝俊手中的另一半产生共鸣。

玉卓公太阳神帝俊身披赤金战甲,火焰纹章在甲胄上流淌,宛如活物。他身后,药王兀背着紫火缭绕的丹炉,每走一步,地面就留下焦黑的脚印;农夫商士奥主奥斯卡手持熔岩凝成的权杖,杖头镶嵌的火焰果实散发着令人垂涎的香气。三人并肩而立,强大的气场搅动着空间,将附近的星辰轨迹都扭曲成漩涡。

“雪皇,让我们见识下,幻雪帝国是否还能守住千年前的承诺。”帝俊的声音裹挟着滚烫的热浪,吹散了曦言额前的碎发。她抬头望去,正对上那双燃烧着烈焰的眸子,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点燃。

雪曦雪之女王湛蓝色的冕服无风自动,银线绣就的凤凰展翅欲飞,“帝俊,当年的盟约早已随着战火烟消云散。如今若想开战,幻雪子民绝不退缩。”她身后,北极大帝曦风握紧手中冰剑,白袍猎猎作响,冰蓝色的斗气在周身流转。

帝俊忽然轻笑一声,抬手抛出另一半星纹令牌。两块令牌在空中相撞,迸发出耀眼的金光,化作一道金色锁链,缠绕在曦言的手腕上。“小公主,你可知道,这千年来,我一直在等能让火焰与冰雪重归和平的人?”他的目光灼灼,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而那个人,就是你。”

曦言手腕上的锁链传来阵阵灼痛,却奇异的没有灼伤她分毫。她望着帝俊,心中泛起莫名的悸动。记忆中那些在观星台遥望太阳焰星的夜晚,那些模糊不清的梦境,此刻都变得清晰起来——原来,她每次看到火焰时的心跳加速,都不是偶然。

朴水闵焦急地拽着公主的裙摆,熹黄色的衣袖微微颤抖:“公主殿下,这锁链......”

“放开她。”曦风冰剑出鞘,凛冽的剑气瞬间冻结了周围的空气。然而,药王兀抬手一挥,紫火与冰气相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帝俊却不为所动,只是专注地望着曦言:“小公主,我给你一个机会——跟我回太阳焰星,亲眼看看火焰帝国的子民,也看看......”他顿了顿,眼中的火焰温柔下来,“看看我为你准备的礼物。”

雪曦正要开口,廉贞王子突然上前一步,素白的身影在血色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他望着帝俊,声音低沉:“帝俊,当年的事......”

“廉贞王子,有些真相,还是让小公主自己去发现比较好。”帝俊收回目光,火焰羽翼在身后展开,“三日后,我在太阳焰星等你,月神嫦曦。”说罢,他带着药王兀和奥斯卡转身离去,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以及被金色锁链束缚的曦言公主。

曦言望着帝俊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那锁链上的温度透过皮肤,直达心底,仿佛在召唤着她。而母亲冰冷的目光,哥哥担忧的眼神,还有手腕上灼烧的疼痛,都在提醒着她,这场火焰与冰雪的纠葛,才刚刚开始。

星陨之地的硝烟尚未散尽,幻雪帝国的碧雪寝宫已被寒潮笼罩。冰晶穹顶垂下的星砂簌簌坠落,在地面凝结成霜花。曦言公主跪坐在玄冰镜前,手腕上的金色锁链正泛着诡异的红光,锁链纹路如血管般在肌肤下蜿蜒游走。朴水闵捧着温热的雪脂膏跪在身后,熹黄色裙摆扫过凝结冰花的地砖,声音带着哭腔:"公主殿下,这锁链怕是有魔力,奴婢怎么也擦不掉......"

"别白费力气了。"清冷的女声从门口传来。雪国女祭司妾阿斯身披华丽白袍,袍角绣着盘绕的雪白眼镜王蛇图腾,冰蓝色眼眸扫过锁链时泛起幽光,"这是火焰帝国的噬心链,除非帝俊亲自解除,否则会随宿主心意越缠越紧。"她抬手轻触冰晶墙面,指尖划过之处浮现出太阳焰星的投影——赤红大陆上,熔岩河流如同沸腾的血脉,火焰帝国的城池悬浮于火山之巅,城墙由燃烧的黑曜石堆砌,在宇宙中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曦风王子骤然握紧腰间冰剑,白袍上的银线云纹随动作起伏,宛如翻涌的银河:"三日后若曦言踏入太阳焰星,无疑是羊入虎口。"他转身望向母亲雪皇,湛蓝色冕服上的凤凰图腾在烛光下熠熠生辉,"母亲,当年盟约背后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廉贞王叔为何对帝俊的出现如此忌惮?"

雪皇雪曦凝视着星砂投影中燃烧的帝国,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胸口的冰泪吊坠:"千年前,你的生父......"话音未落,整座寝殿突然剧烈震颤。妾阿斯手腕翻转,镜中太阳焰星的画面突然扭曲,化作帝俊的面容。赤金战甲包裹的身影从虚空中踏出,火焰纹章在他身后化作巨大的光轮。

"小公主可想知道,这噬心链为何唯独对你毫无伤害?"帝俊抬手轻触曦言脸颊,灼热指腹擦过之处,冰棱瞬间消融。他身后,药王兀背着冒着紫烟的丹炉缓步走来,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眩晕的药香;奥斯卡挥舞权杖,杖头的火焰果实突然炸裂,无数发光的种子飘散在寝殿内,落地便长出三寸高的火莲。

朴水闵尖叫着挡在曦言身前,熹黄色衣袖被火莲燎出焦痕。妾阿斯却突然抬手拦住众人,雪白眼镜王蛇图腾在袍间游动:"且慢,帝俊若真想动手,不必等到此刻。"她冰蓝色眼眸扫过帝俊腰间悬挂的半块星纹令牌,"你带药王和奥斯卡深夜闯宫,总不会只是为了展示火焰帝国的奇花异草?"

帝俊轻笑出声,火焰光轮骤然收缩,将整个寝殿染成赤金色:"不愧是雪国第一祭司。"他目光转向雪皇,"雪曦,当年你从我父亲手中偷走的东西,也该物归原主了。"话音未落,奥斯卡突然挥动权杖,地面轰然裂开,滚烫的岩浆柱直冲穹顶。

曦风冰剑出鞘,寒芒与岩浆相撞迸发刺目白光。曦言却在混乱中感受到噬心链传来的灼热共鸣,仿佛有个声音在心底低语。她望着帝俊被火光勾勒的侧脸,突然发现他耳后有一道月牙形疤痕——竟与自己锁骨下方的胎记如出一辙。

岩浆柱在玄冰穹顶轰然炸开,冰雾与火星交织成血色屏障。妾阿斯袍间的眼镜王蛇图腾骤然活转,雪白蛇躯缠绕上她手臂,嘶嘶吐着冰蓝色信子。她指尖凝出冰晶锁链,将曦言与朴水闵猛地拽到身后,熹黄色裙摆被热浪掀起,小闵儿紧紧攥着公主的袖口,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帝俊!”雪皇雪曦湛蓝色冕服猎猎作响,银线凤凰化作实体腾空,羽翼扇动间洒落万千冰刃,“在幻雪皇宫撒野,当我碧雪冰晶阵是摆设?”话音未落,药王兀突然抛出紫火丹炉,炉口喷出的火焰竟凝成三头六臂的火巨人,挥拳击碎迎面而来的冰刃。

曦风王子银玥公子的冰剑泛出幽蓝光芒,剑气所过之处,岩浆瞬间凝固成黑红色晶石。他挡在妹妹身前,白袍下摆沾满冰晶碎屑:“妹妹闭眼!”然而曦言却死死盯着帝俊腰间的半块星纹令牌——在激烈的战斗光影中,令牌上的火焰纹路竟与她手腕的噬心链产生共鸣,化作细小火蛇顺着锁链攀爬,在她肌肤上烙下温热的印记。

“何必动怒?”帝俊赤金战甲泛起流动的光晕,抬手轻弹,火巨人轰然消散成漫天星火,“我不过是来给小公主看样东西。”奥斯卡突然挥舞权杖,地面裂开的缝隙中涌出奇异的金色藤蔓,缠绕着托起一只熔金打造的匣子。藤蔓表面流转的符文与噬心链如出一辙,曦言感觉心跳陡然加快,锁链的灼热感几乎要穿透骨骼。

朴水闵突然惊呼:“公主殿下,您的手!”众人目光齐聚,却见曦言手腕的锁链正化作液态金,顺着手臂蜿蜒而上,在她心口勾勒出火焰图腾。妾阿斯瞳孔骤缩,冰蓝色眼眸泛起裂纹:“这是...双生契印?!”她袍间的眼镜王蛇突然疯狂扭动,雪白鳞片下透出诡异的赤红。

雪皇雪曦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湛蓝色冕服上的凤凰图腾黯淡下去。她踉跄半步,被廉贞王子及时扶住。素白长袍的男子欲言又止,喉结滚动间,袖中滑落半块刻着冰雪纹路的令牌。

帝俊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伸手打开熔金匣子。一道柔和的金光冲天而起,照亮众人惊愕的面容——匣中静静躺着的,竟是一枚同时雕刻着火焰与冰雪图腾的婴儿襁褓,边缘绣着的丝线,分明与曦言贴身收藏的旧物一模一样。

熔金襁褓的柔光中,碧雪寝宫的玄冰墙面突然浮现出千年之前的画面:血色战场上天火与寒冰交织,两位身着日月图腾战甲的男女背靠背厮杀。雪皇雪曦的湛蓝色冕服沾满血渍,而与她并肩的男子——面容竟与帝俊有着七分相似。

“这不可能...”妾阿斯白袍上的眼镜王蛇图腾剧烈扭曲,冰蓝色瞳孔映出画面中男子腰间的火焰令牌,“雪皇陛下当年分明说...说那位火焰将军战死于星陨之地!”

雪皇踉跄着扶住冰柱,湛蓝色冕服下的手指深深陷入掌心:“帝俊,你从何处得来这襁褓?”她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颤抖,惊飞了穹顶栖息的冰雀。

帝俊抬手轻抚襁褓边缘的冰雪刺绣,火焰纹章在甲胄上明暗闪烁:“二十年前,我在父亲书房的暗格里发现它。”他突然逼近曦言,灼热呼吸扫过她耳畔,“上面还绣着‘嫦曦’二字——原来我寻找多年的双生契主,竟藏在幻雪皇宫的温室里。”

曦风的冰剑“嗡鸣”出鞘,却在触及帝俊衣角时被奥斯卡甩出的岩浆藤蔓缠住。农夫商士奥主咧嘴一笑,熔岩果实化作的种子在冰面上疯长,开出的火莲将整个寝殿映成血色:“北极大帝,这可是你们幻雪皇室藏了二十年的秘密,不好奇真相吗?”

朴水闵突然指着襁褓上一处焦痕惊呼:“公主殿下!这灼伤的痕迹...和您心口的胎记形状一模一样!”曦言下意识按住心口,那里的火焰图腾正随着心跳发烫。她望向帝俊耳后的月牙形疤痕,记忆突然翻涌——儿时在观星台总做的那个梦,火焰与冰雪在虚空中纠缠,两个孩童的身影渐渐与眼前的自己和帝俊重叠。

药王兀背着丹炉踱步上前,紫火在他掌心凝成晶莹的药丸:“双生契印一旦觉醒,宿主便会共享感知与伤痛。”他目光扫过曦言泛红的手腕,“小公主,要不要试试这枚‘焚心丹’?吃下它,就能斩断与陛下的羁绊。”

雪国女祭司突然挡在曦言身前,眼镜王蛇盘上她肩头吐着信子:“帝俊,就算曦言真与你有双生契,也不代表她要成为火焰帝国的附庸!”她话音未落,整片空间突然剧烈震颤,星砂穹顶裂开缝隙,无数赤金色流星坠落。

帝俊张开火焰羽翼将曦言护在怀中,灼热的温度却温柔避开她的肌肤:“跟我回太阳焰星,我会让你看到火焰与冰雪真正的宿命。”他额间的太阳石迸发出耀眼光芒,映得曦言雪白的裙摆泛起橙红,“或者...”他的声音突然压低,带着蛊惑的意味,“你想永远当个被蒙在鼓里的幻雪公主?”

曦言望着他眼底跳动的火焰,手腕的锁链传来熟悉的温度。远处,雪皇与廉贞王子的低语混着冰裂声传来,而曦风的冰剑正与奥斯卡的熔岩藤蔓撞出激烈火花。她突然想起观星台那夜,流星划过天际时许下的心愿——原来命运的齿轮,早在千年前就开始转动。

赤金色流星划破冰晶穹顶的刹那,朴水闵突然拽着曦言的白裙向后翻滚。奥斯卡操控的熔岩藤蔓擦着两人发梢掠过,将玄冰地面熔出焦黑沟壑。小闵儿的熹黄色衣袖被火星燎出破洞,她哆哆嗦嗦地掏出腰间的冰玉哨:“公主殿下,该吹响求援信号了!”

“慢着。”曦言按住侍女颤抖的手,白裙上的珍珠流苏随着呼吸轻晃。她抬头望向帝俊背后翻涌的火焰羽翼,那炽烈的光芒竟与她心口的图腾共鸣,烫得眼眶发热,“帝俊,你说双生契能共享感知...是真的吗?”

火焰帝国之主闻言眸色骤深,额间太阳石迸发的光焰将他的影子投在冰墙上,化作一头浴火的巨狮。他屈指弹飞曦风刺来的冰剑,冰刃碎裂的寒光里,他突然伸手扣住曦言的后颈,灼热的唇几乎要贴上她耳畔:“现在,感受我的愤怒——”

刹那间,曦言的瞳孔骤然收缩。铺天盖地的记忆如岩浆般涌入脑海:幼年的帝俊跪在布满裂纹的星纹地砖上,手中攥着半块带血的令牌;少年时期的他在熔岩瀑布下修炼,每一道伤疤都与她偷练冰术时的冻伤重合;还有某个月圆之夜,他对着星空呢喃“冰雪与火焰不该永世为敌”的孤独......

“够了!”雪皇雪曦的湛蓝色冕服鼓荡起千层雪浪,银线凤凰化作冰箭射向帝俊。妾阿斯同时甩出蛇形冰晶锁链,白袍上的眼镜王蛇图腾昂首嘶鸣。然而药王兀突然挥袖,丹炉中紫火暴涨,在空中凝成巨大的屏障,将攻击尽数吞噬。

“雪皇陛下还是如此心急。”帝俊松开曦言,指尖残留的热度却在她皮肤上烙下印记,“当年你偷走襁褓时,可曾想过,双生契的另一半在火焰帝国夜夜啼哭?”他话音未落,奥斯卡突然跺脚,地面裂开的缝隙中钻出无数火甲虫,翅膀扇动间将碧雪寝宫照得如同炼狱。

曦风的冰剑舞成银白光盾,护住被热浪掀翻的妹妹。他望着帝俊与曦言交叠的影子,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两人手腕上的噬心链不知何时已缠绕在一起,金红光芒中,竟隐约浮现出日月同辉的图腾。

“北极大帝,不如让令妹自己选。”奥斯卡咧嘴笑着,熔岩果实砸在冰墙上溅起火星,“是留在幻雪当温室里的雪莲花,还是跟我们回太阳焰星,看看斗气大陆上用岩浆酿酒、用火焰织布的奇景?”

曦言扶着玄冰柱缓缓起身,白裙沾满冰晶碎屑。她望着帝俊眼中跳动的幽火,又转头看向雪皇骤然苍白的脸,心口的火焰图腾突然灼痛起来。记忆碎片与现实交叠,她仿佛看见千年前的战场上,火焰将军将襁褓抛向冰雪女王时,那滴坠落的血泪......

“我跟你走。”她的声音轻得如同雪落,却让整个寝殿瞬间寂静。朴水闵发出一声惊呼,曦风的冰剑“当啷”坠地,而帝俊唇角的笑意,却比熔岩还要滚烫。

雪皇雪曦的湛蓝色冕服剧烈震颤,银线绣就的凤凰图腾仿佛要冲破布料飞出来。她向前踏出一步,脚下的玄冰瞬间凝结出蛛网般的裂痕:“曦言!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火焰帝国...他们是我们的敌人!”

曦言垂眸看着交缠的噬心链,金红光芒透过薄如蝉翼的皮肤,将血管都染成火焰的颜色。帝俊温热的气息再次拂过耳畔,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小公主,抓住我的手。”他掌心腾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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