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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姝色(重生)》

28. 掉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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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普通的香料,而是被加了催.情作用的药。

没想到昨日刚给萧肆下了毒,今日便轮到了自己,这行宫当真人心叵测,遍地都是算计……

盘算着催情香差不多已经起了效果,徐妙音这才从内室缓缓走出,声音低柔地唤了一句:“丞相大人……”

找伞是假,骗她留在此处才是真。

明姝闻声抬眸,只见徐妙音已经脱去了厚重的长袄,只剩一件勉强蔽体的外衫,包裹着清瘦纤细的腰身。

“郡主这是何意?”

“家父被贬青州,妙音如今已是举目无亲,唯有牢牢抓住丞相,日后才能在京中有立足之地,还望丞相能够垂怜一二……”

徐妙音轻咬着唇瓣,肩膀因紧张而不住地发颤,她生在国公府长在国公府,是名副其实的高门贵女,一直都以女诫约束自己,如今却要做出这般羞于启齿之事。

她颤抖着手解开系带,褪去外衫露出贴身的亵衣,雪白如瓷的皮肤就这么一览无余。

“妙音对丞相的心意天地可鉴,日后也愿为丞相相夫教子,绝无半句怨言。”

说着,她走上前去,伸手要解明姝的衣带,却被明姝无情挡开,“明某对郡主并无半点非分之想,还请郡主自重。”

她本就是女子,即便中了催.情的药物,也不会对徐妙音有任何心思。

身上愈发燥热,明姝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一旦被发现女儿身,后果将不堪设想。

她强忍着头晕目眩想要离开,徐妙音却跑上前,从身后将她一把抱住,带着哭腔恳求:“丞相,求您垂怜垂怜妙音吧,妙音是真的心悦于您!”

明姝最忌与人肢体接触,下意识将人推开,徐妙音跌坐在冰凉的地面上,眼尾霎时红了大半。

她如此主动,已是弃颜面于不顾,可对方甚至不愿多看她一眼。

明姝顾不得屋外雷雨交加,拖着沉重的双腿踉跄而逃,徐妙音想要去追,又怕自己这副模样被瞧了去,待换罢衣裳拿了伞,人早已没了踪影。

大雨如注,亭廊宫殿皆笼罩在满目滂沱中,明姝衣衫尽湿,凭着所剩不多的清醒,一步一趔趄向着东苑走去。

途径后花园时,迎面遇上一队巡逻的禁军,她慌忙藏躲在假山后,护身符从袖中掉落,被雨水混着泥泞冲向别处。

吸入的催.情香还在不断起效,她扯开交领露出小片苍白的锁骨,冰雨拍在滚烫的皮肤上激起战栗,却压不住四肢百骸窜动的热流。

必须快些回去才行……

待禁军走远,她继续朝着东苑走去,雨珠挂在眼睫上遮挡了视线,朦胧之中只能勉强分辨来时的路。

从北苑一路踉跄至东苑,明姝从头到脚都已被雨水浸湿,指尖被冻得泛起青白,面上红霞却迟迟难消。

那厢,提前埋伏好的暗卫听到外面有细微声响,右手下意识按在了剑鞘上,只等明姝进来便取其性命。

可几息过去,外面再无动静。

明姝用最后一丝气力关上门,而后沿着门板缓缓瘫坐在地,红唇微张,胸脯随紊乱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回来了。

只要撑过这一夜便好。

彼时萧肆正端坐在案前起草文书,听到房门声响,笔尖悬在宣纸上方,墨shui晕开一处突兀的墨迹。

明玦?

他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原本盘算着明玦踏入房间的那刻便是死期,却不想这人会跑到自己的房间来。

他又在耍什么花招?

还是猜到了暗卫要动手,故意在这里演戏?

萧肆双眸微眯,幽深的目光睨着门旁那道身影:“丞相深夜造访,可有要事?”

身后传来的质问让明姝脑中“轰”地一声,直至看到身旁不属于自己房间的物什,才惊觉自己寻错了房间。

慌乱之中伸手去摸索门闩,却在指尖好不容易触碰到时,被身后人钳住了手腕。

“丞相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本王当成什么了?”萧肆的声音低沉而冷冽,虎口紧紧卡住她的腕骨,见她弄得这般狼狈模样,愈发猜不透她唱的是哪一出戏。

明姝浑身止不住地轻颤,害怕被发现自己中了□□,转过头去不敢让他瞧见,结果反倒让萧肆觉察出几分异样,忽而拽过她的手腕,逼她抬头与自己对视。

“看着本王。”

刚好齐平的视线,让她脸上泛起的惊惧倒映在他的眼中。

平日朝堂里那位光风霁月的主,如今衣衫不整,面颊羞红,蝶翼浅卷的长睫沾着水雾轻轻颤抖,无措且又无辜。

纵是萧肆也不由得一怔,既而凌厉地眯起双眸。

“丞相这演的又是哪一出?事到如今,还想着试探本王的耐性么?”

“我……”明姝咽了咽口水,全然没有听进他的话,只直勾勾地盯着他那说话时一张一合的薄唇,好看得有些不像话。

在□□的作用下,最后一丝清醒意识也不复存在,她忽而勾住他的脖颈,欺身压了过去。

萧肆被扑了个措不及防,后背摔在又冷又硬的地面上,疼得皱了下眉头。

“你……”

不悦的话刚到嘴边,温软的双唇便已覆了上来,萧肆瞳孔微微收缩,眼中愠意逐渐被惊愕所取代。

他被一个男人给吻了?

明姝贪图他唇齿间的一丝凉,笨拙地伸出舌尖想要索取更多,奈何吻技太过生疏,不等对方将她推开便觉得喘不上气来,偏过头去低咳了几声。

“咳咳……”

她浑身湿漉地伏在他的胸前,檀口吞吐的湿热气息拍打在他的颈侧,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让萧肆恍然忆起当初在醉香楼下遇到的女子,两张面庞逐渐重合在一起。

他目光下移,触及那衣襟处外泄的春光,呼吸蓦然沉重了几分。

“你是女子?”

明姝早已失了理智,伸手去解他腰间玉带,却怎么也解不开,只能用那双秋水般的杏眸望着他央求。

“你帮帮我……好不好?”

少女的嗓音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软,与平日刻意做出的男子腔调截然不同。

萧肆即便再迟钝,也看出她被人下了药,抓住那只在腰间乱摸的手,一双瑞凤眼中浓黑如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明玦前脚还跟徐妙音在一起,后脚便被人下药,其中原委不难想通。

太后刺杀他不成,便让徐妙音去攀附明玦,意图将自己的人安插在他身旁。

当真是一步好棋。

萧肆眸色低沉,看着身上人的脸儿绯红,深陷情.欲又恐慌怵惕的模样,见不得光的念头在心里肆意疯长。

可倘若……

他将这枚棋子占为己有呢?

萧肆缓缓松开明姝的手腕,任由她生疏地摆弄着自己的腰带,脱去他的外衣。

他的身躯算不上白皙,早年在沧州行军打仗时留下的疤痕还隐隐可见,但每一处线条都结实而矫健,是普通人习武三五年也比不上的体格。

罢了,明姝又低头解起自己的衣带,他不喜欢这种被人压在身下的姿势,索性起身将人拦腰抱起,踏着锦缎长靴向床榻走去。

云纱床幔扬起又落下,将喧嚣雨声阻隔在外。

明姝被放在榻上,鸦羽般乌黑柔顺的长发卷曲着堆在雪颈间,昏黄烛光映着面颊薄绯,无端催生出几分暧昧。

萧肆长指拨去缠在她眼侧的发丝,捎带着冰凉的指腹停在她左眼下的泪痣,平时都被脂粉盖去,如今沾了雨水才显露出来。

那个与他同朝为官,跟他斗得有来有回的人,到头来竟是个玉软花柔的小姑娘。

“本王是不是该叫你……明姝?”

他薄唇轻启,略显沙哑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

普天之下,能与明玦长得如此相像,也只有他那个妹妹了。

这二字落入耳中,榻上人儿果真有了反应,握住他那只宽大而冰凉的手掌,从脸侧缓缓下移,试图为身体也汲取一丝凉意。

窗外雨势不减,砸在雕花窗棂上的声音格外分明,层层叠叠的锦幔后春光旎旎。

男人的吻带着十足的侵略与压迫,从明姝的眉眼直至落在敏感的细颈,薄茧微生的手掌握着她纤细的腰肢,一寸寸从她颤栗的玲珑躯体上抚过。

进入的一瞬,撕裂般的疼痛让明姝蓦然清醒了几分,泛着涟漪的杏眸勉强睁开一条缝隙,透过水雾看到了男人的下颌。

“……萧肆?”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她伸手想将人推开,却像棉花一样使不上一丝力气。

萧肆被她绞得倒吸一口凉气,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倒扣在头顶,哑着声音哄道:“放松些,听话。”

他低沉的声线有些压抑,些许紊乱的喘息透着勾人的暧昧。

不待她细想,便已被身上人撞得靡旗辙乱,药效再度占去了她的理智,从反抗逐渐变成下意识地迎合,葱白的指尖在男人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长夜漫漫。

……

夜半三更,含花殿。

“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哀家将你留在身边还有何用?!”

太后广袖扫过漆几,上好的青瓷盖碗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哀家念你性情纯良,又从小在哀家身边长大,才想着帮你谋个好夫婿,不至于在京城举目无亲,可你倒好,天时地利,却连个人都留不住!”

徐妙音从未见过谁让太后这般震怒,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本就通红的眼眶转眼又蓄起了泪花。

“是妙音无用,枉费了太后的一片苦心,恳请太后赎罪。”

看着地上人抖如筛糠,太后长叹一声坐回榻上,食指揉按着太阳穴,良久才道:“罢了,罢了,此事也不能全然怪你。”

徐妙音要相貌有相貌,要才识有才识,京中不知多少男子寤寐思服,却偏生入不了明玦的眼。

更别说那香料是她从西域得来的秘方,药效极强,唯有与异性云雨可解,一百个男子里,恐怕也就明玦这么一个能坐怀不乱。

思及此,太后又是一声长叹:“这丞相啊,哪儿哪儿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不能死心塌地为哀家所用。”

有了这么一个不好,其他的好都只会适得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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