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迷金[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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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待了一天后,谢念婉刷朋友圈时又刷到谢瑶荷发的九宫格,太平山顶的缆车、坚尼地城的海面,还有紫荆花广场。
甚至还有意无意的展现是自己并不是一个人。
手指一张张翻着那些美好的照片,一次次停留下去放大看照片里不经意透露出的,另一个人的影子。
评论区有共友充当福尔摩斯:
“哇哇哇去香港了嘛?和谁去的?”
底下就是谢瑶荷回复的“秘密。”
言语间的暧昧惹得很多人在问是谁,谢念婉眼不见心不烦,干脆退了出去。
刚好顾珩远问她今天有没有好一点,要不要出去玩。
谢念婉看着那条消息看了一会,才回了个好。
不管怎么说,今天就给他答案吧。
有时候看清自己的心,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来到酒店楼下时,那辆奥迪S8已经停在显眼处了,谢念婉上了副驾,发现顾珩远还在等人。
“明岑今天带你妹妹也一起过来,他没香港驾照,但这车是他的,我不好拒绝,只能同意了。”
其实顾珩远也不想被打扰,但人家带着女伴,也构不成什么威胁。
“这样啊,”谢念婉还以为能安静一天,没想到又要和谢瑶荷碰面了。
不过既然来了,刚好和傅明岑解释下,自己并不是帮着谢瑶荷来搞定他。
没等太久,谢瑶荷就裹挟着一身香水味上了车,花香味差点让谢念婉又一次咳嗽发作。
傅明岑坐在副驾后面,虽然未打照面,但谢念婉总感觉只要自己一个抬眼,就能在后视镜里看见他的眸光。
那样凛冽如芒,总是让自己先一步落败。
索性开了没多久,就到了目的地旺角。
香港很多地方有上下坡,小道也多,主路虽然宽阔,但巴士车窄窄高高的,街道两边的人也很多。
香港人口密度很高,顾珩远停好车后,问了问:
“要不约定个时间,到点了再回来集合回酒店?”
傅明岑最先质疑:“让你们两个路痴单独行动,到点了找不到车怎么办?”
顾珩远:“……”
谢念婉:“……”
谢瑶荷咯咯笑了一声,她虽然也想和傅明岑二人世界,但比起这个,她还是更不想让谢念婉舒心,干脆也附和:
“对啊,干脆一起吧,反正都不陌生。”
顾珩远征询意见的看了眼谢念婉,见谢念婉也点头后这才颔首:
“那走吧。”
旺角适合citywalk,人烟气很足,街边琳琅满目的霓虹灯牌,陌生中又同属一家的粤语话,处处都是繁华。
走上金鱼街,谢瑶荷已经在顾不暇接,想要大买特买的架势了,反倒是谢念婉还在找机会,跟傅明岑把误会说开。
刚开始逛,顾珩远抬手接了个电话,表情很严谨,挂断后皱了皱眉心,有些可惜:
“我导师有个视频要打给我,我去找个安静的咖啡厅,打完再找你们。”
他参加的科研项目,哪怕是寒假也是不太能完全闲着的。
都说医学生很忙,现在谢念婉见识到了。
顾珩远先走后,顺着攻略谢瑶荷找了家小食店,她十分贴心地解释,反正中午了刚好吃个饭,吃完估计顾珩远也打完视频回来了。
找的这家小食店,环境就是很普通的大众店,点了几个招牌后,傅明岑看了看菜单,突然语气淡淡说:
“我看附近有家冰茶,有点想喝。”
谢瑶荷一听这话里的暗示,面色一喜,心想刚好是个刷好感的机会,当即起身自告奋勇:
“是silk吧,我以前来喝过,味道不错,等着明岑我去给你买回来。”
问了问傅明岑的喜好后,再问谢念婉时就颇为敷衍了,不过好歹是碍于面子问了几句,不然问都不带问的。
谢瑶荷走后,看了眼店外那些档口排着的队,谢念婉心里估摸了下她可能也得排队了。
等等,傅明岑该不会是故意把她支走的吧?
谢念婉心里一震,觉得发现了真相。
其实这个意图真的很明显,但谢瑶荷太急着刷好感快速转正,愣是没觉得有什么。
果不其然,谢瑶荷一走,傅明岑就放下那张菜单,撑着下巴,唇角一勾,眸光审视地看谢念婉:
“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虽然解释的话已经准备好,但看到他这幅和审判一样的架势时,谢念婉还是心里一慌。
就和小时候别人丢了东西,自己也会做贼心虚的那种莫名其妙一样。
她顿了顿,缓缓解释:
“其实我是被威胁的。”
说着就看到傅明岑眉头一挑,示意接着说下去。
于是谢念婉又拿出那个聊天记录,递到傅明岑眼前并说:
“她问我你住哪个房间号,我本来不想说的,但是她手里有我爸爸的旧照片。”
“……”聊天记录很短,傅明岑三秒就看完,抬手让谢念婉可以收回去了。
他往后一靠,双手环胸,挑着眉语气莫名:
“你的意思是你妹妹拿你爸的照片威胁你,所以你才告诉她我的房间号?”
“对。”
就在谢念婉想,这个解释已经足够清晰时,傅明岑却嗤笑一声,语气十分讽刺:
“可你两不是一个爸吗?况且她发给你的话,也看不出来什么威胁啊?”
谢瑶荷平时伪装得还行,几乎不会和谢念婉发消息,每次发消息也不会意图太明显,所以按照外人的角度,自然发现不了什么。
谢念婉心底一沉,正欲把那些过往说出来时,傅明岑就不耐开口:
“不用解释了,理由找得真敷衍,让我拿什么相信你。”
说着抬眸睨了眼明显怔住的谢念婉,语气十分轻慢且讥讽:
“看不出来,你装得挺小白兔的。”
“……不、不是的,”被如此误解,还是被他误解,巨大的冤屈压下来,谢念婉心底酸楚得快要落泪。
她强忍着快要窒息的苦涩,理性正快速思索着对策来让傅明岑相信自己时,有顾客进来时身上带的香味略过。
熟悉的花香调,十分浓烈。
熟悉的让谢念婉喉咙再次泛起不妙的刺痒。
像一把燎原的火浪从心口一路升腾到喉口,烧到哪,哪里就沦陷。
哪怕谢念婉极力压制着不咳出第一声,但那花香太浓,过敏性的痒冲破了可以压制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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