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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送外卖》

58. 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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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大哥。”

“毕大哥?”

冯雁看着饭桌上迟迟不肯松筷子发愣的毕为喊了两声:“你怎么了?”

“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段干眯眼盯着他。

“没事。”毕为回过神摇头,他松开手中的碗筷递给冯雁,同时抬眼对段干道:“好像脑子里多了一段回忆。”

段干身体紧张前倾:“是什么?”

“爆炸,我想起来在船上爆炸了。”

“除了这个呢?”

毕为摇头:“只想起来了这个。”

段干听到他的话,冷哼一声,猛地把瓷碗砸向他:“你逗我玩呢是吧!”

“想起来爆炸有什么用?!我让你想令牌、令牌听见了没!”

毕为下意识伸手格挡住他的攻击,他表情平静,只低头说道:“抱歉。”

这么多天,脑袋被砸了这么多次,记忆也还是空白一片。

冯雁颤着手立刻把桌上剩余的残羹收拾干净转身离开,最近段干的脾气越来越差,每天都在不停的逼问毕为,问不出来就打人。

“道歉、道歉,你除了道歉还能干什么、再拿不到令牌我就没时间了,到时候你也得死!”

“抱歉,我会尽力……”

冯雁跑出屋外还能隐约听到屋内的争执,她轻吐出一口气稳了稳心绪,专心洗着手边的碗。

段干和毕大哥要做的事跟她没关系,她不关心什么令牌,她现在只想赶快逃出去。

她已经找到主人了,这过程惊喜的让她不敢相信,彷佛是上天听到了她的内心的愿望,终于肯大发慈悲了一般。

想到还在婆婆家的谢姑娘,她内心就止不住涌上来无尽的开心。

怪不得她看见她就觉得亲切和熟悉,怪不得她总想忍不住的对她好,原来她就是主人。

她就知道她肯定不会有事,她那么厉害又温柔,一定是会好好的。

对了,谢姑娘还在生着病,她现在独自一人,身边还拖着一脸凶相的尚风,肯定需要人好好照顾,她得想个办法找机会再出去一趟。

至于身上的慢性毒药,冯雁来不及想这个了,她现在只想出去,迫不及待的去见谢姑娘。

“冯雁。”

身后的喊声让沉浸在喜悦中的冯雁吓了一跳,她扭头道:“毕大哥,怎么了?”

毕大哥手上又被划伤了一道。

毕为看见她的目光,摇头道:“手没事。”

他走上前,接过冯雁手中的碗继续洗:“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什么事?”

“你跟……今天婆婆家里的那个女人,是不是认识?”

冯雁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猛地抬头:“你、毕大哥……”

“不用紧张。”毕为弯腰把筷子捡起来低声道:“我想起来了,我见过那个女人。”

他是在冯雁临走前在门口看见的那女人的脸,很熟悉的眉眼,他似乎在哪儿见过。

从婆婆家回来他脑中就一直在想关于这个人的消息,直到刚刚,他忽然想起来了,爆炸,他在那艘船爆炸之前见过这个女人。

虽然当时她带了面具,但毕为肯定自己不会认错。

而冯雁,似乎第一眼见她就很熟络,所以他猜测两人认识。

“你……你都想起来了吗?”冯雁也低声问,对于谢姑娘和毕为,她并不清楚两人之间的事情。

“没有,只有这一段。”毕为摇头:“但我总觉得我想要找回的记忆跟她有关。”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一件很重要的事,而这个事,跟那个女人有关。

“嘘——”冯雁听他的话,赶忙侧头看一眼身后,要是让段干听到,他找谢姑娘麻烦怎么办?

“放心,他去睡了。”段干这两天睡的时间也变长了,毕为猜测或许他中了毒,令牌是他解毒的关键。

虽然他们两个身上也被段干下了毒。

“我想找个机会再去趟婆婆家。”他顿了下道:“我想找她问一些事情。”

“跟你一起。”

他看得出冯雁对这个谢姑娘的喜欢和依……恋?

况且,他不确定她还记不记得自己,因为想起来的记忆只有一小段,他朝她喊快跑。

贸然去问会有些突兀。

“但,那个怎么办?”冯雁眼神看向门口转悠着巡逻的两条黑犬。

这黑犬是段干找来的,他休息时就用这个来看住他们两个不乱跑。

一旦有什么动静,段干就会被它们叫醒。

毕为也抬头看过去:“没事,我有办法。”

……

及霞岭。

一辆马车晃晃悠悠的在岭内的小道内走着。

及霞岭地势险峻的,鲜有人来往。

不过偶尔会有车辆为了赶时间冒险从这里走过,住在附近的居民就会支个水摊。

“师傅,这里距离岭内还有多远啊?”

聂蓝咕咚咕咚喝完了水,用家乡话问着前方的摊主。

“岭内?你们要去岭内?”

聂蓝点头:“对。”

“岭内的话你们再往前走个十里地,应该就到了。”

“不过姑娘,”摊主又说:“我看你口音是本地人啊,你怎么想的要去岭内,那危险的很啊。”

“不是我。”聂蓝也一脸不理解的指向沈玉:“是他,他说没来过及霞岭,非要过来看看。”

扮成沈玉的宗其听不懂他们的对话,看见摊主的眼神望过来,他收起手中的折扇:“怎么了?”

摊主用蹩脚的官话劝他:“前几天下了雨,路本来就不好走。”

“岭内那边的环境现在只会更恶劣,说不定会滑坡,公子,我看你还是别去了。”

“没事,好不容易来一趟三御州,我总得都逛逛。”

摊主:“你这……可不能拿性命开玩笑啊。”

“你别劝他了。”聂蓝喝完了水站起身:“他武功高,反正也不怕。”

“对了,师傅你这几天有没有在岭内听见什么奇怪的动静?”

“动静?动静没注意过,不过那天快收摊的时候见到从岭内跑出来了几个人。”

“个个穿着铁甲,拿着剑,把我都吓一跳,后来一打眼,人就消失了。”

聂蓝眸光轻闪:“铁甲?这里怎么会有士兵,师傅你怕不是看花了眼。”

“不会不会,我一定没看错,就是穿着铁甲的士兵。”

聂蓝:“要是有士兵,那我们就更不用怕了。”

摊主一愣:“说的也是。”

从水摊离开,两人再次坐上马车。不一会儿,摊主就消失在视线里。

聂蓝掀开车帘打量四周的环境:“看来消息是对的,聂家军很有可能就在这。”

宗其摇摇折扇:“也不一定,总之还是小心为上。”

“别在我面前装你主子。”聂蓝突然抬眼看他:“看他就烦。”

宗其:“……好吧。”他默默收起折扇,不再说话。

马车的行进速度很快,没过多久就走到了岭内的入口的峡道,但峡道窄小,再往里,就走不动了。

宗其跟聂蓝一左一右跳下马车,开始徒步向里走。

一进入峡道,整个四周的天都暗了下来,头顶的树枝层叠密布,只隐约透出一点日光。

那摊主说的不错,前几日下了雨,岭内的雨水没有太阳不易挥发,几乎一脚一个泥坑。

安静。安静。

太安静了。

两人走了许久,除了衣服走动的产生的摩擦,听不见任何其他声音。

“这里该怎么……”

“噗。”

一只白色的兔子不知道从哪儿忽然窜出来陷入水坑,宗其的话一下顿住。

聂蓝蹙眉看他一眼,转身去往兔子的方向。

宗其把后半句话咽回去,跟在她身后道:“还真有藏身的地方,这兔子从哪儿蹿出来的?”

聂蓝没说话,抱起兔子朝它过来的方向走。

不过片刻,一个隐蔽的山洞入口出现在两人眼前。

……

谢伊眯眼盯着一直沉默站着的尚风。

尚风看她的表情很奇怪,不是厌恶,没有出言嘲讽,甚至没有趁她受伤报复她。

反而还算是救了她?

他很奇怪,不过无论他在想什么,谢伊都并不担心,她有威胁他的手段。

她在船上藏身时给尚风喂了毒。

这种毒能够让他的内力、五感渐渐消失,行动开始变缓。

副作用就是会抵消掉之前伤口腐烂的毒。

但如果不解,随着毒素发作他就会变成一个废人。

谢伊当时这么做的目的不过是以防万一,如果她从崔习手里逃走了,毒就用不上。

“你……”尚风忽然开口,又在说出一个字之后卡住停下。

谢伊静静的等着他接下来的话,没有着急。

“你、你的伤怎么样了?”

“还好,还没死。”

“不、不是、我……”尚风变得语无伦次,他不是想咒她死的意思,他只是想跟她说句话。

谢伊冷淡道:“还有什么事吗?”

“你渴吗?”

“不渴。”

“你饿……”

“也不饿。”

“那、”

谢伊:“还有什么事要问?”

尚风声音低下来:“没、没了。”他好像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但我有事要问你。”谢伊起身在桌子旁坐下,她只有背部和肩上有伤,早已能下床走动。

“在船上你还有话没说完。”

“那个令牌,是干什么用的?”

尚风脑子像是被什么击中一样突然清醒,他握了握拳,迈步在谢伊对面坐下:“那是兵部下发的军队令牌。”

“军中的士兵需要以此令牌来验明身份。”

“涅岩中的那块令牌被我从崔习手中抢了回来,跳海后我把它藏在了一个地方。”

谢伊用没受伤那只手把那块铁片钥匙拿出来:“锁了起来?”

尚风点头:“对。”

谢伊皱眉:“为什么要藏它?这块令牌有什么特别的?”

“那是因为……”尚风刚要脱口而出又瞬间停下。

“没什么原因,我想藏就藏了。”

是军队的身份令牌,可是不属于任何一支正规军,况且上边只有他父亲的刻纹标识。

他没办法不多想。

谢伊抬眼看他:“是私兵的令牌。”

是……聂家那只军队的令牌。

她在船上时就已经猜过这个可能,崔习拼了命的也要来找令牌,说明这个令牌还不止是代表着普通士兵身份。

尚风震惊于她的敏锐,他猛的看向她,片刻后又回神道:“我不知道。”

“你把它藏在了哪儿?”

“凭什么告诉你!”尚风又恢复了之前那副欠揍的样子,他起身退后一步,椅子随着他的动作砰一声砸倒在地:“谢伊,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这跟你没关系。”

谢伊垂着眼没看他,她唇角轻勾:“你应该能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不想死就把令牌交给我。”

她把钥匙放在桌上:“三天,你最多只有三天时间。”

尚风看向那片钥匙,他咬了咬牙,心中除了愤怒外又多了点生涩的酸意。

两人互相僵持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尚风动了下脚步,随后带起一阵摔门声。

来春听到声音忙跑过来:“怎么了怎么了?”

她注意到桌子上的钥匙:“这是什么?”

谢伊对她轻柔的弯唇:“没什么。”

看来要撬开尚风的嘴只威胁不够。

尚家,很可能也参与了这件事。

还要想想其他办法。

……

“快跑!”

聂蓝抓起旁边的女人,不由分说的将其扔给宗其,同时旋步起身,立刻朝山洞外跑去。

宗其也意识到了这是个陷阱,他抱着女人,三步跨两步,飞身跑向洞口。

身后的铁甲士兵已经变成了一队黑衣死士,朝两人追来。

聂蓝侧目向后,手中扔出几颗红色的石头,石头在身后轰然炸开成一片烟雾,她脚步不停,还在往洞口以东。

宗其换了方向单手抱着女人,另一只手向后射出飞镖,身后扑通倒下几人,他也顺利到了洞口。

山洞的洞口狭隘,只容得了一人通过,聂蓝借助身形先一步跨出,宗其把手中女人递给她,然后快速穿出。

死士虽然受了聂蓝烟雾的影响速度稍慢几分,但此刻也已经走到了洞口,宗其抬头看了一眼,当机立断提剑砍向洞口上方的石头。

聂蓝把昏过去的女人放在一旁,看出他的意思,拔出腰间的匕首阻止黑衣人出来。

温热的鲜血溅在她脸上,一道银针从洞口内□□出,聂蓝迅速弯腰躲开。

“好了没!”她朝上方的人大喊。

“快了!”

洞内的死士已经转换了思路,不再执着于出来,而是纷纷朝洞外射出暗器。

聂蓝一边要看顾着不让人出来,一边还要避开暗器,她咬了咬牙,刚躲开一道飞镖,身前就见到一个黑衣人已经出来了。

“闪开!”

宗其大声朝下喊,与此同时头顶轰隆一声,一颗大石头瞬间滚落。

聂蓝捞起一侧的女人,把插入死士胸口的匕首抽出,快步往外跑。

“咚!”

巨石落地,洞口出来一半的死士被压倒,同时洞口也被彻底堵住。

把手中的女人再次扔给宗其,聂蓝把手中的匕首擦拭干净插入腰间。

“被设计了。”她咬牙说。

“那个摊主……”宗其忽然道:“等等,你喝的水会不会有问题!”

“水没问题,喝之前我检查过。”

“但是,”聂蓝眯眼:“宋书那边可能出事了。”

及霞岭的线索是三天前从三御州传出来的,就在他们出发的前一天,最先得到消息的是大理寺,比一直派人守在三御州的她还快。

但那个时间她也来不及再找人确认真假,只能跟着一起过来亲自找人。

没想到,果真是陷阱。

她们悄悄进入洞口后发现里面是一方用于训练的军营,洞内很大,有木桩,有练武场,还有各式各样的兵器房。

但问题是这么大的一个地方,士兵的人数却不多。

她们二人本来还在暗处偷偷观察,直到从这里面找到一个绑着的女人。

女人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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