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他又后悔了[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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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晙预料的没错。那个人影就是范思雨。
刚才范思雨拐进西里特街,还没走进后门,就见一个人影闪到了路灯旁。她视力很好,看到了那人就是之前瞪她眼的凶悍邻居。
这岛上的居民,到了晚间基本都不出门,如果出门也是几个人结伙。她突然想到佩兰的提醒,让她别惹邻居。这个邻居之前碰面时,就面露凶光不怀好意。前面的路灯进去就是范思雨房间下面的侧门。此刻她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捏紧手机和膏药。被牵过的右手隐隐发烫。此时顾不得关系上的尴尬,她后退着放轻脚步,扭过头往回走。
船并没有走远。她见到贺晙站在船头,很快就往码头靠近了。继而他伸出手,还是之前牵她的左手。
没有犹豫就伸手抓了上去,继而跳上了船。
她朝贺晙说:“我想打你电话的,还好你没走。”
“怎么了?”贺晙见她神色不稳,不知是不是一路跑过来的关系。
“有个人……”范思雨把路灯下见到的情况说了,“应该是那个邻居,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贺晙听了,打算下船去看看。
“你别去了。”范思雨喊住他。“我晚上就不回去了,去医院呆一晚。”
贺晙回来,问她为什么。
“之前房东就告诫我了,让我别惹邻居。也不知那人什么来头,块头还很大。”范思雨刚想说你去了万一起冲突,免不了吃亏。
“你担心我?”他反问的口气不知是否不悦。
被他一言戳破,只好忙不迭地解释:“我们出门在外,还是避免这些。你以前不是教过我的……”
贺晙背着岸上的光,范思雨虽看不清脸,但觉得他气息沉下来,应该是听进去了。
庄叔重新启动马达,船只开始哒哒哒地往回开。
“你带了多少钱?”贺晙问。
范思雨说钱刚才都花光了。
“你花什么了?治疗正骨吗?”
范思雨摇头,说做了针灸买了膏药,还有给徐诗文挪了病房,把剩余的钱都给了洪医生。
“你都给了她?”贺晙听了,上前坐到范思雨身边,“给了她多少钱?干什么用?”
这没什么好瞒的,范思雨一五一十说了。
天空的云层躲开了朗月,月光撒了下来。范思雨就着月光,见到贺晙的眉头拧着。
“我做错了吗?我的治疗费我自己出,给诗文姐转病房,总不能让洪医生出。”
贺晙没接话,只问她现在确实没现金了吗。
“嗯。不过可以刷卡。”她带了信用卡。
“那医院里用到现金的地方很多。”贺晙用商量的口气,“你今晚就去泛善岛住一晚,我让周姨给你弄好床铺。”他顿了顿,又说,“华人城的医院很费钱,你进去了洪医生就要被换出来,只怕那些警察又要找你要钱。”
范思雨的手蜷在膝盖上。贺晙的话不无道理。这里管理松散,医院里也有人到处要小费,吃拿卡要。她一个女人进去,只恐要被扒一层皮。这样想,不由得担心起徐诗文。
“那诗文姐……”
“倒是不用担心你同事。我把所有现金都给了洪医生,让她在那边打点。”
尾椎的疼痛又缓缓袭来,她不能坐太久,只好点点头,低声说:“那好吧,麻烦你了”。
贺晙像是松了气似的坐回对面。一面朝庄叔喊去泛善岛。
到了距离贺晙别墅最近的东面码头。庄叔停了船后,去码头旁的一间车库开了辆车出来。载了两人往别墅去。
范思雨远远看到别墅围栏的尽头,有人拿了手电筒在来回巡视。
贺晙见范思雨皱眉,解释说:“这两天岛上游客多了,温晏怕陌生人闯进来,就派了一只安保队来巡逻。”
“温晏是……”
“就是你在假日酒店碰上的人,他父亲是华人城的地头蛇。这座岛,也是他引荐给我买的。”
范思雨轻声应了,没有继续问下去。她对他的事业并不感兴趣,没有多问的必要。
贺晙见她转脸看车窗,也就不再谈下去了。
到了别墅,范思雨这次进的是正门。进门厅很空旷,一条原木色螺旋楼梯蜿蜒向上。周姨许是听到开门声,从二楼探了头出来。
“小范来了。”她从楼上下来,接过范思雨手里的膏药。“这是等会要用的吧?”
贺晙和周姨联系时,就提了范思雨受伤,要贴膏药。
范思雨听了点头,随着周姨上了三楼。贺晙也跟了上来。
“你住这。”周姨给一间房间开了灯。是一间客房。
她回头见贺晙往另一边走,大概那才是他的主卧。
“你洗澡休息一下,柜子里有浴袍。我给你弄药。”周姨说完就关门出去了。
范思雨环视了一圈,房间不大不小,落地窗已经打开,进了外面的海风和月光。她闻了闻自己的手臂,今晚忙碌了一阵,白天的澡白洗了。打开柜子,见有酒店式的浴衣等物,就收拾出一套,洗漱了一番。
范思雨的战斗澡洗完,周姨就敲门进来了。她已经弄好了药,问范思雨伤在哪里。
范思雨难为情地指了指,又去把房间门锁了。周姨让她趴着,给贴上药后,按了一会儿,才给她盖上薄被。
“你休息吧,有事按这个铃。”周姨指了床头一个按钮,就关了灯出去了。
床很柔软。范思雨睡到次日,睡姿都没变过。
落地窗外是个阳台。她起了床,眯了眯眼,掀开窗帘,走到阳台上。有声音顺着风飘到耳朵里。
磁性的京片口音。她循着声音转头,才发觉阳台连接着一个大露台,贺晙正在另一头打电话。
背对着她。但说话声都传了过来。
“我只呆两个月,开业了就走……”
“不是度假,是工作。”
“是的。没有国内忙,让妈别担心。”
“别问东问西了。笨蛋妹妹。”
声音停止。电话挂了。贺晙转头看到了穿白长袍的范思雨。来不及开口,倒是范思雨先喊了声“早上好”。
贺晙也回了一声。想她应该听到他在打电话,又解释了一句:“是小旻的电话。”
“嗯。”范思雨不知说什么好,想到自己还没洗漱,就说先去洗手间了。她溜进了房间,立即关上了落地窗。
听到窗锁的啪嗒声。贺晙愣了愣。
还是这样防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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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时,有人敲门,范思雨打开门,见是庄叔的老婆。她毕恭毕敬地递上范思雨昨晚穿的衣服,已经洗过熨过,叠得方方正正。
范思雨感谢着接过。见她还没走,就问她还有什么事吗。
庄叔老婆的中文口音和洪医生的一样,因为她们来自同一个地方。她说了一些话,范思雨艰难地听懂了。似乎关系到洪医生。
“你说贺晙要开除洪医生?”
庄叔老婆听了赶紧点头。
“为什么?”
这时庄叔老婆解释的内容她就听不懂了。
“你是让我帮你同贺晙讲情?”她含糊着感觉应该是这意思。
庄叔老婆又忙着点头,差点要下跪拜她。吓了范思雨一跳,连忙让她起来。
“我可以帮你问问怎么回事。”范思雨也不敢贸然答应,只说帮她问一声。
周姨喊她吃早饭,范思雨换好衣服就下来了。
贺晙已经坐餐桌前,吃一份包子。他对面留了双筷子,应该就是她的座位。
范思雨吃了几口粥,见贺晙坐着刷平板看新闻,她知道贺晙吃饭时不习惯讲话,只好先低头吃饭。
“你想说什么?”贺晙突然抬头看她。
原想问问徐诗文的情况。昨天去医院太匆忙,没帮徐诗文带上手机。但见贺晙这样盯着她看,看得她心里生出了异样,摇摇头,埋下脸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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