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批王爷听见心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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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换主线……是换攻略对象吗?”
[根据用户当前情况预测,更换主线有50%概率更换攻略对象,50%概率更换为事业型主线。]
[请注意,用户当前仅有一次更换机会,请谨慎抉择。]
秦悦沉默。倘若换成事业线还好说,正合她意。可若是换成攻略别人……她内心千万个不想。
她很确定,她喜欢谢隅。
“吱呀——”
庭院铁梨木门被推开,秦悦倏然抬头,雪白水纹下摆迈过门槛,摇曳之处卷起一地零落的梨花。
秦悦眯起眼,于逆光中看清来人。
白衣人身形修长如松,眉目柔和如泉,嗓音温和:“秦小姐好雅兴。”他就着茶桌对案坐下,垂眸扫视盏中氤氲着热气的茶。
秦悦冷冷道:“徐小侯爷擅闯官邸后院,恐怕不合礼数吧?”
徐若庭眉尾微微上跳,人如往常一般儒雅随和,可经此一事,她分明能瞧出他眸中化不开的阴郁。
“下月便是大婚。我实在情难自抑,恰好路过秦宅,便想着来看看未来夫人。”
秦悦眉间微蹙:“徐若庭,你当真想娶我?”
徐若庭莞尔:“当然。我说过,与秦小姐的缘分绝不会止步于江南,否则也不会进宫面圣求得一份赐婚圣旨。放心,你定是我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正妻。”
“秦家与侯府天壤之别,晏都侯难道对此毫无异议?”
“家父已经应允此事,秦小姐不必忧心。”
“你知道的,我对你没有半点心悦。”
“可我对秦小姐一见钟情。”徐若庭脸上的笑忽然变得奇怪极了,隐隐带着些偏执,“还是说,秦家想抗旨不遵?”
梨花簌簌落在两人之间的茶案上。秦悦凝视他半晌,突然轻笑一声,似是嘲讽。
“你并非对我一见钟情,而是对东平王妃念念不忘吧。”
话音刚落,徐若庭瞳孔骤缩,他难以置信地看向秦悦,双目因充血而渐渐猩红,“你……不对,你怎会知晓她?”
“不巧,前些日子我在辰州坐诊,正好遇见东平王妃。对了,她还托我给你带个东西。”秦悦自袖中拿出宝蓝雀尾金钗,叮啷一声丢在案上,“小侯爷的眼光……还真是十年如一日。”
徐若庭死死盯着那支因年久而暗淡的金钗,多年前乌篷船上被拒的画面如惊涛骇浪拍在脑海,拍的他脑袋生疼,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他用力捏住眉心,双目紧闭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徐若庭,你并不喜欢我。你只是放不下过去那段单相思的感情。一次失败让你难以接受,所以你想把我当成她,用娶我来弥补失去她的痛苦。”
秦悦清晰地看到对方眼底闪过暴虐,又迅速被虚假的温柔覆盖。
他冷静半晌,终是恢复往常的平静,唇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秦小姐可是听说什么传闻了?我与东平王妃并无瓜葛。”
“别装了。”秦悦指尖轻敲着茶托,“强扭的瓜不甜,小侯爷应该懂得这个道理。”
她的语气很平淡,淡的明显对他毫无感情,可偏偏这样冷淡的劝告犹如匕首直插心窝。徐若庭猝然起身,衣摆掀起地上几瓣梨花,“明日我会携部分聘礼再至贵府,秦小姐便在府内好生歇息吧。”
说罢,铁梨木门外出现两名晏都侯府兵。
“婚事恐生变故,这些日子就由他二人贴身守护秦小姐安危。”
秦悦冷笑:“小侯爷这是要限制我的自由啊。”
徐若庭也随她笑,“怎么会?只是怕有腌臜鼠辈打扰秦小姐罢了。”他嗓音干净动听,说出的话却毫不客气。言语间从怀中取出个雕着并蒂莲的锦盒放在茶案上,“见面礼。”
他将锦盒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只莹润透泽的青玉镯。徐若庭取出镯子,探身上前一把捉住她手腕。
“你放手!”秦悦拼命甩动,可看似翩翩文雅的徐若庭始终是个男子,无法挣脱。他像是执念一般,阴笑着将玉镯套在她手上,见那抹绿环在腕间才堪堪松手。
“秦小姐为何如此抗拒?我本意并不想伤害你。”他恢复往日那般平静。
秦悦转着手腕,刚才那一瞬间她甚至有拔剑的想法,但她不想彻底激怒徐若庭,只道:“今日一见不甚愉快,小侯爷请回吧。”
风突然大了起来,满树梨花倾泻而下,徐若庭抬头望了眼花雨,颇为风度地道:“也好。”
白衣身影在纷飞花雨中走向木门,秦悦转动着被拽红的手腕,蓦然喊道:“小侯爷,你的东西忘了。”
徐若庭回首,见她朝雀尾金钗示意,“我千里迢迢从辰州带回给你,总得收下吧?”
他顿了顿,随后故作轻松地笑着拾起金钗揣入袖中,踌躇片刻,终是头也不回地离去。
见人消失在门外,秦悦紧皱的眉头并未舒散,她一刻也不想多戴,脱下玉镯便扔进锦盒。
……
前几日,朝中连起几桩大事。
三更过后,见谢隅果真安然无事,韩相一改先前胜券在握的模样,佯称带太医前来是多此一举。僵持之下,包围客栈的府兵只能眼睁睁看着谢隅携扶光等人离去。
林晔臣本以为此番进京述职奏对,朝堂必定会动荡不安,然而谢隅诈死的行径太过隐秘,隐秘到仿佛只是做给后党看。皇帝念及林晔臣军功显赫、又奉诏单骑入京,暂压文官死谏,赐太清山别业调养。
直至数日后在立储大典上看见死而复生、可谓生龙活虎的谢隅,他才回味过来谢隅假死前对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明面上的事务处置完,谢隅和扶光回到暗阁。
暗阁密室的庞大石桌上规整摆放着二司主事金印和玄色狻猊环纹主事袍。梅月离开暗阁,二司协理又因之前药引一事被杀,二司缺少主心骨,只能由扶光暂时顶上。
此刻扶光面前的卷宗简直堪比人高,他默默扶额,抓挠着凌乱的短发,“二司事务怎会如此之多!”
谢隅不语,又给他桌案添上一沓没过头顶的卷宗文书。
“欸?”扶光从大批卷宗中抬起头。
“啊!”他又惊呼出声。
谢隅搁置紫毫,瞪向他的眼神意思明显:有话快说。
“等会儿,我确认一下。”扶光拿起那封暗卫密信,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颌,“你说你和秦小姐一起去了江南和辰州。”
谢隅:“不错。”
“那你们,有没有……”扶光比了个暧昧的手势,脸上八卦意味明显。
感受到他眼底升腾的寒意,扶光讨饶道:“好好好,不问了。我觉得这封信你得看看。”
他二指一并飞出长方的信笺,谢隅面无表情接下,垂眸看了一眼,握着信纸的手不自觉地收紧。那张总是从容不迫的脸上,此刻交织着震惊、困惑与压抑的怒意,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石桌另一端传来扶光幸灾乐祸的声音。
“你的心上人要成婚咯~”
眼见他把手里的密信和封皮都揉成一团,脸上神色也愈发难看,扶光赶紧收住唇边笑意,“我猜她并非真心实意要与徐小侯爷成婚。那道圣旨必然是徐若庭托晏都侯出面求来的。”
谢隅十指攥得指节泛白。
可恨的是,他不确定。
他不确定她的行为究竟几分是因为任务,几分是真心。
“与侯府结亲,秦通判和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弟今后也能平步青云,倒不算吃亏。”扶光悠然拾起一粒花生抛进嘴里,眼神若有似无扫过谢隅。
“不过依秦小姐的性子嘛,大抵是不愿的。怎么样?小裴公子要去施以援手吗?”
谢隅没有回答。
他一语不发捎过斗笠盖在头上。
……
卯时,秦宅庭院。
一夜未眠的秦悦坐在梨树下犯困,手撑着侧脸,眼皮已经重到抬不起来,脑海里一团浆糊,意识却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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