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偏执反派又抛弃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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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
傅苒见他好像慢慢清醒过来,小心地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掌,然后指头转了个方向,端端正正地指向了自己的脸。
“刚才这里什么都没有,你面前醒着的人一直只有我。”
趁着晏绝没有反抗的时候,她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把人往门外拽,避免他再靠近苏琼月。
虽然严格来说,原著里晏绝除了在心理上折磨女主以外,确实没有做过什么实质的逾越举动,但在这么微妙的关头,她还是很有必要防备一下可能存在的图谋不轨。
何况苏琼月早已被媚香的效果烧得头脑发晕,完全是不清醒的状态,这就更危险了。
傅苒感觉糟心极了。
她就知道,夜路走多了是容易见鬼的,禁地是不能乱闯的,要不是她紧急掏出了女主的证物,没准刚刚就已经小命难保了。
但是话说回来,她怎么感觉晏绝今天的状态这么奇怪?
他分明看清了苏琼月,却迟迟不上前,反而不知怎么竟然像白日发梦那样神游起来。
好不容易被她叫回了魂,却如同从一场噩梦中猛然惊醒,脸色变得惨白,额角上都是冷汗,仿佛遭遇了什么极为恐惧的事情一样。
简直像是……陷入了癔症似的。
傅苒就算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这会也忍不住有点发憷,打量了一圈周围阴气森森的宫院,心想怎么跟小病娇有关的事情都这么神神叨叨的?
但这个世界跟灵异又不沾边,真要说起来,鬼神降灾是肯定没有,有的都是人祸罢了。
“殿下,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先坐下歇一会?”
傅苒眼看他已经被带着出了苏琼月所在的屋子,马上眼疾手快地把门一关,拉上木栓,挡在了前面,充满警觉地盯着他。
其实外面到处是灰尘,根本没地方可坐,好在她只是客气一下,倒也不太关心晏绝嫌不嫌脏这个问题。
“……”少年仿佛终于从噩梦中脱离了出来,虽然睫羽还在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但语气总算是勉强平稳下来,“不用了,我不需要。”
傅苒怕他还想着女主的事,趁着两人都被关在了屋外的时机,她绞尽脑汁又扯出了个新话题来转移注意。
“那……殿下怎么也能进来这里的?”
晏绝轻微蹙了蹙眉,神色还是有些僵硬:“你以为那扇门的锁是谁打开的?”
门锁?傅苒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
她就说怎么偌大禁地的看守居然能这么随便,连铜锁坏了都没有人来及时修好,敢情本来就是晏绝特意给弄坏的?
可这个问题眼看着被堵住了,她只好临时又换了一个:“但我不是听说殿下早就出宫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虽然他肯定是有进出禁中的宫令,也不能一天天这么神出鬼没的吧。
然而这会,小病娇像是已经清醒过来,开始不再接茬了:“傅姑娘,你在宫廷禁地里随意乱闯,我都还没有追究过错,怎么你先盘问起来了?”
又不是她自己想进来的,傅苒小声嘟囔:“这不是因为苏姐姐嘛……”
她这才发现自己还没把这个问题说清楚,赶紧一五一十地解释了在卢充华那里看到的事情,当然省略了她提前知道的部分,只说是从那边经过的时候偶然撞见的。
不过晏绝所知的到底比她要更多,从这寥寥数语中,便已经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在这种牵涉到太多人的事情上,没有撒谎的必要。然而若是真的,那么苏琼月和太后的关系在宫中无人不知,一个充华,当真有这样的胆子冒着送命的风险去得罪太后吗?
就算卢充华敢,也未必能保证涉事的宫人都能顶住压力,不向太后揭发。
所以真正能做到这件事的,到底是充华本人,还是,他那个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的皇兄?
他丝毫没有透露出自己的想法,忽然问道:“就算傅姑娘所说是真的,那你又为什么要帮我阿姊?”
……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苒虽然被怀疑惯了,但听到这种问题,还是情不自禁涌出一股无名火:“苏姐姐跟我一样是女孩子,既然知道她可能会受到伤害,我怎么可能视而不见?殿下心里怎么想我管不着,可是这世上,也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盼着别人过得不好的。”
她确实是听得有点生气,反驳的话不免说得重了些,说完后却又迟疑起来。
倒不是她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但在晏绝的地盘上,态度这么激烈,万一真惹他不快了,岂不是又要有生命危险?
可是等了半天,晏绝却没有她想象中那种被戳破心思恼羞成怒的反应,傅苒越等越踌躇,忍不住抬头望了望,少年只是沉沉地垂眸看着她,仿佛在看待什么值得打量的事物。
半晌,他的语气竟然莫名其妙地缓和了下来:“算了。”
他一直以为她接近谢青行是别有用心,至少不会对阿姊有什么格外的好意,现在看来,难道是想错了?
晏绝沉默了半晌,视线无意识从傅苒身上划过,落在被她挡在身后的门扉。
他还没动作,只是注意了一下,傅苒就紧张兮兮地扒住门,机敏又警觉,仿佛死守着洞窟的兔子,担心他对自己藏在洞中的珍宝下手似的。
而且……分明都没有用多重的力气,大约还是她本来就敏感的缘故,女孩从脖颈到锁骨之间,被他禁锢过的一片地方,不知什么时候已然浮出了斑驳的红痕。
她的皮肤单薄,透着病态而冷质的白,冷得如冰雪,却有种令人渴望毁坏的洁净。
那些痕迹烙在雪一般白的肤色上,便如同某种被伤害的罪证,却又几乎像是引诱。
适合触碰她的并不是手指,应当是别的……
更锋利的,能够将肌肤咬破的东西。
晏绝硬生生止住了将要越界的思绪,将骤然升起的纷乱念头压抑下去,转而提起了一件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事。
“我之前送你的兔子呢?养活了么?”
“兔子?”傅苒对于刚才的危险毫无察觉,只是差点没跟上他过于跳跃的脑回路,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说的是什么,“哦,你说春猎上那只?怎么忽然问起来这个?我把它放生了啊。”
他动作一顿,语气有点古怪地重复了一遍:“你把它放生了?”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但只要别关系到苏琼月就是好的,傅苒坦然点了点头:“对呀,我院子里又没什么地方能让它活动,有时候还得关进笼子里。那毕竟是野兔,过去一直都生活在山林里,我觉得还是让它重新回到自由的地方最好。”
所以当时同病相怜养好了它的腿伤之后,她很快就拜托府上常出门跑腿的仆役,把它带到北郊的邙山附近放生了。
自然,她会这么做,也有一部分是由于童年时遇见过类似的情况,那时候是外公捉到一只小小的麻雀,用竹笼装着送给她,准备来当做宠物。
但外婆见后马上就告诉了她,麻雀是不能被关在笼子养的,因为它很快会开始挣扎、受伤、绝食,直到最后徒劳死去。外婆说,一旦束缚在狭隘的空间里,这样野性活泼的生灵就被白白地消耗掉了。
因为外婆的教诲,她想,生命应当都是同样的。
晏绝盯着她的眼睛,仿佛当真有些困惑:“你当时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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