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食摊火爆整个汴京(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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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买她进来也是瞧她生的百伶百俐,又哭的可怜,要卖身养活一双弟妹,我这才发了善心。”
“谁料这荡//妇在我房里伺候几年竟然生了淫心,也敢攀附起三郎来?!”
“也是算她命大,昨个儿我叫她跪着,晚间下那么大的雪,竟也没能结果了她,倒叫她讨了傅家二郎的几句好话,叫我不得不卖个人情饶了她。”
寒风呼啸着卷过回廊下的湘帘,朱红漆色的梁柱被白雪朦胧成一片影影绰绰,叫人哈口气都能冻成冰。
但即使是这般寒冷天气,廊角依旧站了名粉面妇人,两眼含恨,满面怒火,口中“小蹄子”、“贼淫//妇”之类的话辱骂不绝。
而伴随着辱骂声,一道清瘦娇弱的身影自雪中缓缓走来。
她看起来十六岁上下光景,穿一身浆洗得发白的衣裙,头上用一张靛蓝碎花头巾裹紧青丝,斜插着一支普通木簪子固定,乌云般的鬓角却依旧落下几缕碎发,垂落在削瘦苍白脸侧,十分清丽可怜。
有往日与她交好的丫头见了,忍不住叹息:“自从三娘子嫁进了咱候家,三郎君房里稍有些姿色的姐姐们都被发落了。本以为金枝姐姐是三娘子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三娘子会顾念着情分,谁知竟也这般狠辣。”
“三郎君向来急色,没娶时就常在外养着几个唱的,几夜不归家都是常事。金枝姐姐生的这般好,又几次三番拒绝三郎君收用,三郎君早恼了,放话说要用强的。”
“是啊,听说人都给拖进假山洞子底下去了,又叫金枝姐姐死命发狠似地挣脱了。弄得那腕口上全是青紫的伤,回来见着我们就一直哭。”
“唉,若是遮掩过去也就算了,偏偏金枝姐姐心眼儿实,就把这事儿与三娘子说了。三娘子心狠善妒,直接把人罚在雪里跪了半夜!”
“自打雪夜里冻昏了一回,金枝姐姐好似是给冻伶俐了,醒过来后居然主动去找官府验证为奴期满,要求放回家去。若是留在这府里,指不定还要受什么磋磨呢。”
几人凑在一起议论,看向柳金枝的眼神满是怜悯。
柳金枝自是不知小丫头们的议论,她一路哭着跟着婆子出了府,把婆子都哭的心软,多嘴问了句:“出了府,你哪儿去?”
“家去。”
“哪个家去?”
“舅舅家去,他老人家就在汴京城的南边儿开药材铺子哩。”柳金枝扑簌簌掉着泪珠儿,“今个儿就取船北上,再不回来了。”
婆子惊异:“哟,这么赶?”
然而柳金枝觉得还慢了,自她穿过来后,是一刻都不想在这块儿地方待。
所以她在下人房养病期间,把原主的记忆来来回回筛了个遍,终于确定她现在身处在一个类宋的架空朝代。
整体时代发展偏向于北宋后期,却没有外忧内患。
虽然政治算不上海清河晏,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但也没有太大的动荡。百姓颇为安居乐业,奴婢制度也有了很大发展。
原来的良贱制度是将奴婢打为贱籍,生死全由主人定夺。
但现在奴婢属于编户齐民,不再属于财物,而是有人格的“人”,是为良人。
而现下流行的雇佣制,也让奴婢类似于现代的保姆,有期限、有报酬。
若想要离开主家,只要能向官府证明自己服务期满,就可以放还归家,连主人也干预不了。
也幸好当年原主自卖为奴的时候还不算完全昏了头,只签了五年奴约。
前几日团圆夜时正好服务期满,所以她才能借着出门买药的空当,跑去官府验明真身,最后成功离开侯府。
“您也知道三娘子的性子,我得罪了她,怎么还敢在这儿待呢?”柳金枝一面抽噎,一面不住地拿眼睃那婆子。
只见婆子眼中闪过一丝挣扎犹豫,道:“唉,你也当真是个可怜人。”
说着,又按按胸前衣兜,迟疑半晌,还是从怀里摸出只茄袋,肉疼地塞给柳金枝。
“里头有大概一贯钱,都是同你交好的那些丫头们凑的,说要与你做盘缠,这下便、便给你罢。”
柳金枝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却又装作抽抽噎噎的模样,小心接过了茄袋。
其实她早知道那些与她交好的丫头给她凑了路费盘缠。
只是她当时卧病在床,又有三娘子的人盯着,所以不好给她,就托这管家婆子帮忙。
柳金枝知道这管家婆子虽贪财,但也不算完全泯灭良心,对她这般遭遇也十分怜悯。
所以她这么做作地哭了一路,硬是哭到这婆子都不好意思昧下这救命钱财,又把茄袋还了回来。
毕竟她多年积攒的体己都寄回汴京舅舅家,帮着抚养弟妹了,现下身无分文,寒酸到连张像样的船票都买不起。
这一千文对她来说犹如救命。
“我这厢多谢您了。”
柳金枝高兴地对婆子道了个万福,又十分懂事地从茄袋里取出三四十文请婆子去买茶吃。
平白得了钱,喜得这婆子重又眉开眼笑,道:“你此去汴京就是快也要大半月才到哩,免不得要在船上吃喝,没个干粮可不行。”
“正好婆子我识得几个在粮食铺里管事的伙计,同样的米,却能做主卖你个好价。”
“你若是愿意,我现在就替你去置办,再叫个脚夫帮着你一块儿运去渡口,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这哪儿有不愿意的,柳金枝忙不迭地点头答应,又取出三百文交给婆子,叫她将干饼、米粮、蔬果并各类调料,诸如砂仁、草果、花椒、桔丝、香油、姜末之类都买些回来,各自用小翁装了,一并交付与脚夫拉到渡口。
彼时半轮血色残阳铺满江面,渡口的人已渐渐多起来,都挤在岸边看船靠岸。
柳金枝倚着石栏望船出神。
从记忆里她知道,原主的父母乃是汴京人士,一家子住在新曹门的小胡同里。
因汴京人格外爱吃莲子,莲子又可入药,汴京莲子供不应求,于是满胡同人都以剥莲子为生。
原主父母手脚格外干净利落,为人也勤恳老实,就被选为工头,替整个胡同的采莲工与酒楼、饭馆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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