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帝权臣,也是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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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激起千层浪。
工作室账号不得不开了屏蔽,评论区和转发区空空荡荡,只有热搜里能够看得到人类恶毒发言集锦。
展琢的粉丝可不是开玩笑的,更不用说赵汝安只有路人黑,基本没有路人粉。她还特意花了点时间寻找自己的路人粉,这种珍稀生物很难发现,但应该不至于完全没有,结果让赵汝安忍不住扶额苦笑。
“这不符合人性。”她道,“按道理说,我长得不丑,从来没犯过原则性错误,以前发布的专辑配置很好,调音师也算尽心尽力,口碑应该比强|奸犯男明星好多了啊?”
系统:“首先,你是女的;其次,你是恶毒女配。没有你的人见人打,怎么能衬托出女主的人见人爱呢。”
赵汝安:“好吧。虽然女主目前好像也没有人见人爱。”
“还没到时候,剧情前后没有对比,怎么产生张力呢。”系统老练地解释,“至少原本的剧情发展,你懂的,女主的舆论会越来越好,你会失去最后一个支持你的地方。”
也就是赵家。
赵汝安眼眸一沉:“现在不可能了。”
为了这场演唱会,赵汝安事先把嗓子和身体的状态调节到最好,每天雷打不动做保养,连最爱的唱歌包厢也不去了。
她的理由是:“让讨厌我的人像动物一样只知道为我欢呼,那才叫爽。”
蒙飞扬担心她出事,从小金库拨钱支援了不少安保设施。甄秀赞助了部分高定演出服,隋昀和祁令瑛也纷纷投资了赵汝安的演唱会。
祁令瑛很奇怪:“我跟我哥当冤大头习惯了,你是怎么回事?”
隋昀一推眼镜架:“赵汝安终于清醒了,不值得我花钱吗?”
“你说的没错。”
尽管赵汝安一再强调有展家当冤大头就够了,但她们都觉得赵汝安这次想通很有历史意义,应该庆祝,因此纷纷助阵。
赵汝安对系统道:“虽然女主最后成了万人迷,但我好像没看到她有什么朋友,只有所谓的助攻啊。”
系统:“没办法,这些人的作用就是把她往展琢的房间里推。”她说,“这不是好事。”
终于抵达演唱会当天,从人流量看,简直是万众瞩目。
在工作人员的强烈要求下,好事者不得不换下cos服。否则看到人群中高矮胖瘦的展琢,难保台上的赵汝安不会笑出声。
耿薇比她紧张得多,小跑着出去偷看了情况,再跑回准备室:“赵老师,好像有anti粉组织,准备一点灯光都不给你亮呢。”
赵汝安把手机偏过去,屏幕上赫然是一个名叫“赵辱暗粉丝1群”的聊天界面。
“你说的是不是这个?”
无论是不断蹦出的新消息,还是耿薇呆滞的表情,都让赵汝安看得很开心。
耿薇看过,她收回手机,“啧”了一声:“连展琢的灯牌都没准备,这群人真的是在很认真地排挤我。”
“给我花钱,还到我的地盘……那就别怪我了。”赵汝安起身,将手机压下。
“走了。”
她想要慢慢地、慢慢地走过这段幽邃的道路,去享受黑夜中张牙舞爪的唾骂,去感受这种被人痛恨的炙烤感。
——挺好,是赵汝安熟悉的领域。
于是,黑暗中似乎出现了一个修长的身影。
“赵汝安招笑天后!”
“下台!”
“你配吗?你配个*把!”
群龙无首,各骂各的,虽然够脏,但远不如当初那一篇《讨赵贼檄》来得振聋发聩。
赵汝安无声地笑了。
当听众准备把好不容易带进来的家伙扔上舞台,黑暗中却走出一张陌生的面孔——不,不是一张,是一群舞者。
灯光亮起时,悬空的舞台被吊索固定在半空中,里面是一辆宛若雷霆铸成的紫黑色摩托车,伴随轰鸣声撕开漆黑的夜。
大屏幕上的赵汝安意气昂扬,双眼像是能够穿透宇宙和尘埃。
她身着哑光皮衣坐在摩托上,在有如波浪般席卷而来的骂声中以一段悠长有力的吟唱叩开生命力的大门。
“我靠,这么贱?那么高的地方谁能扔得到啊!”
“让我们祝这个标志摔死哈。”
“不是——她难道放了垫音吗?怎么能在那么高的地方唱得那么稳……”
答案是,赵汝安是歌手,当然是全开麦。
骂声逐渐变小,因为当他们发现身边的人不再满口秽语,而是安静下来听听票价值不值得时,肆无忌惮的人身攻击变得太过响亮,响亮到尴尬——毕竟你明明是为了融入群体中“主持正义”,却一下子成了狰狞的出头鸟,难免不适。
即便如此,赵汝安的歌声比所有的辱骂声加起来都要响亮,像是所有人能够看见、但无法攀缘的高山。
她唱的是刚出道时的《驰行》,编曲无疑是顶级,歌词则是仗着机能强头脑一热写出来的稚嫩之作。当时的赵汝安一心想向展琢证明自己足够和他并肩,因此这首歌几乎是踩在赵汝安的能力极限上作出来的炫技之作。录音棚里就有些吃力,F5唱得很挤,此前现场更是不忍卒听。
“这辆车陪我飞驰,
宽阔公路灰尘滚滚,
孤独的旋律只有一个人听;
你以为我必须有个伴,
但从天明到日落,
我比你想象得更习惯黑暗……”
赵汝安曾经以为的黑暗是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想得到的得不到。现在的她用更加沧桑哀沉的情感去唱,一个毫不费力的F5宽阔得就像拨云见日。
这种程度的高音,根本压不低她的头颅。
拧动车把,声音低沉如雷,既是她远行的痕迹,也是肆无忌惮的大笑。
是时候了。赵汝安纵身一跃。
“她跳下来了!”
“我靠,她怎么还在唱?疯了吧!”
“这个时候怎么还稳成这样!”
干练地丢下身后的护具,她每踩出的一步都伴随着流光溢彩的“ResurrectMe(复活我)”字样,就好像在一步步把他人的恶意踩烂,然后点燃成自己的光芒。
她的视线和唱腔都笃定到让人情不自禁愣了神。
“在这条公路上驰行,
我是流浪的强盗,
抢夺旧日的余晖;
我是浪头的水手,
呼吸海潮的芬芳。
在这条公路上驰行,
我是一切的一切,
天地又能奈我何!”
她没有靠近那些很有可能将她拉下去的听众,她要做的不是亲近他们,而是诱惑他们,像强盗、像水手、像场馆内一切的一切。
赵汝安笑着对晃动的人群伸了伸手指,在采样的摩托声音效中发出足够把这里的顶掀翻的高音。
……简直不可思议。
一首歌的时间而已,恶念就已变的无处施展。干涩的喉咙被仿佛带上金属颗粒的歌声震动得更加干渴,挥舞着让人“下台”的双臂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变的疲劳,就好像他们已经和歌声的主人一同沐浴过自由之河。
“如果不能随心所欲地徜徉在自由的旅程中,那么人生将毫无意义。”
本该饱受恶意的女人目光如星,转身离开舞台的最前方。
短短一首歌将观众驯化大半,就像巴甫洛夫的狗,昂起头期待那道身影再度毫无畏惧地闯进他们的视野。
只是忽然间,场上一暗。柔和的灯光贴心地照耀在没有携带光源的观众身上,而他们几乎是紧紧盯着陷入黑夜的舞台。
她又要玩什么花样?
对此,赵汝安的回答是,“当然是你没见过的花样”。
她可是把这些讨厌自己的人当作皇帝来招待的。
昏暗的光线中,舞者压低身躯,捧来绘有古代行军图的屏风。昂扬的战鼓一下又一下,响彻在整个演艺中心内。
身影原先隐隐绰绰,看不够真切,但也不需要看清楚。因为,屏风很快就会开启,迎来舞台的主人。
“我要逃离那帐——中——”
赵汝安已经利索把皮夹克和皮裤一脱,里面是一套改良后的兵衣,衣角的褐色象征着将军的铠甲。
现在,她再次点燃了会馆内的气氛,就像这群人本该是由她统帅的士兵。
《逃离那帐中》是赵汝安此前并未发行的新歌,歌词古风,风格摇滚。
说出来没人信,歌词改编自赵汝安在姜朝的真实经历。当时的赵汝安也不是什么威风凛凛的将军,不过是个幸运的逃兵。
她是人人得而诛之的佞臣酷吏,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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