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几个美男打团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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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坐下后说的第一句话是:“月姑娘是要先用饭呢?还是想先听我一言?”
月宁听了只觉得极为无奈,绞尽脑汁也找不到一个字能形容此刻的心情。
虚伪至极!这过场走不走的,区别真的大吗?若是有心想让我用饭你直接走不就得了。
若是她能有姚玉璃的能耐,早就动手把他打出去了。
只可惜她没有,加上她爹也不行,这并不是数量多就能赢的,只能皮笑肉不笑地说:“这菜也有些凉了,食之亦是失了滋味,不若先听听林公子有何指教?”
得了意料之中的答复,林星微微点了点头,紧接着淡淡地说了第二句:“敢问纪姑娘芳名?”
他面色平静地说着宛如青天白日下鬼刀子的话。
月宁闻言差点把桌子捏碎一块。
好好好,原以为他只掀了她一层面纱,却没想到连她脸上的痦子有几个都瞧了个一清二楚。
......
这菜凉了果真失了滋味儿,月宁吃得味同嚼蜡。
不由得学着姚玉璃感叹一声:“天命当真不可违。”
错了,都错了。
她们猜测的方向就错了。
她们只围着这片天地,只围着她这个人去猜测,而林星,是命运从外界推着他过来的。
从根上就错了。
姚玉璃当年拼着折损生机窥得的那丝天机并没有错,这林星上山的日子不对,乃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为了蛊而来。
她好像真的灵台蒙尘,自以为看懂了林星一二,实则步步都在被他引着往前走。
其余微小的暗示不提,林星特意在祠堂留下那么大破绽,是她的反馈给的太慢了。又没有充裕的时间可耽搁,林星坐等了半天也等不到她或是姚玉璃,姚玉璃又不见踪影,只好来她这里直接开门见山。
林星毫不吝啬地给她见了一座“大山”。
.......
姚玉璃从雪山上下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取了火折子点亮了烛火,见月宁在他房里耸拉着脸枯坐着也不惊讶,一甩袖子斜躺在了榻上,“说说吧,何事忧愁?”
“师祖,我父亲为何给我取这个名字?”月宁阖上了瞪得太久而干涩的眼睛,声音有些哑。
“清平?”姚玉璃从袖中拿出来一片嫩竹叶在手中把玩,“嗯......其实是你母亲取的,取自一位女先生所作的一首诗词,好像叫{摊破浣溪沙}中的一句“枕上诗书闲处好,门前风雨景来佳””说着屈指弹出了竹叶,柔嫩的竹叶仿佛被加注了千斤之力,“笃”的一声,嵌在了门上,入木三分。
能要命的竹叶擦肩而过,差之毫厘就能割伤她的臂膀,月宁眼睫颤动,嘴唇翁动了几下,挤出来一点气音:“月宁。”
姚玉璃哼笑了一声:“怎么?没吃饭?”
见他插科打诨,月宁猛地睁开了眼睛,倔强地盯着他,薄薄的眼皮慢慢红了起来。
沉默。
一时间,室内之余清浅的呼吸声。
姚玉璃把玩的竹叶嵌在了门上,又不甘寂寞地探出两指磋磨着床幔,少顷,率先打破了沉默,问她:“那林星与你说了些什么?”
林星说了什么?
月宁刚要说话猛的觉得有些头晕,喉头有些堵得慌,很快就堵得她喘不上来气,突然就有些想不起来林星说了什么了,呛咳了几声,满嘴的血沫,一抬眼,眼前的姚玉璃变成了两个,又变成了三个、四个......
一个姚玉璃以指做刀“呲拉”一声正裁着布料,又满身怨气地捏着细针开始缝裁好的布料,手上动作飞快,落下一排排细密的针脚。
一个姚玉璃在花树下执着清泉剑舞剑,身法飘逸,清泉微鸣,剑花四起。长生站在一旁反向拍马屁:“哇!姚玉璃你这剑法真的是打架用的吗?上来就把人迷晕是不是也能算赢了?”姚玉璃脚尖一转,清泉刺了过去,长生的外袍顷刻间碎成了天女散花。
一个姚玉璃正拿着一本《述异记》念给小小的她们听:“虺五百年化为蛟,蛟千年化为龙,龙五百年为角龙,龙千年为应龙,有走江大蛟,入海为龙的说法。
顺水行蛟,危害四方,因其身巨大又狂暴凶猛,遇见任何东西都会毫不留情的摧毁,洪水最惧遇蛟龙,一旦有蛟龙出现洪水则会更加猛烈的摧毁一切。
蛟的长相似蛇似鱼,不惧严寒栖息在水中。”
还弯腰递下来书册,指了指书中带有的几幅略显潦草的画像一一给她们辨认。
一个姚玉璃抱着满身鲜血的她......
鲜血奔涌而出,流淌不及呛了几口,心肺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真的好痛。
“宁儿!!”
姚玉璃是真的慌了,他就只是闭了下眼好想想这话该怎么编,怎的一转眼刚才还好好的孩子就吐血吐得像血不要钱一样。
纤长的手在枕席上一抹,指间多了一排泛着冷光的长银针,银针随即没入月宁周身十三个大穴,手臂一卷,夹带着她夺门而出。
药庐里那口大锅时隔数年终于又派上了用场,月宁被扎的像个刺猬一样,昏迷着瘫坐在锅里。
长生遛完马回来,喜滋滋想找月宁炫耀炫耀流星有多厉害,告诉她流星跳得有多高,跃得有多远,跑得有多快!
遍寻不到还以为她又去寒潭了,拐了弯正要回房,远远瞧见药庐亮亮堂堂的,就过来看看。
一看吓了一跳。
灶里烧着明火,锅里煮着不省人事的月宁......
长生:?
上去就是半桶水浇灶膛里了,“呲——”火灭了,正要拉月宁出来,一声“别动!”吓得长生一哆嗦,离水一半的月宁又滑坐了回去。
瞧见月宁入了水,姚玉璃提着的那口气才慢慢吁了出去,抄起水舀子劈头盖脸地对着长生就是一顿毒打,“离了水断了药效,她就死了!死了懂不懂!啊?死了!到时候你让你大哥......”
姚玉璃突然住了嘴,神色复杂地看着长生,叹息一声,扔了打烂的水舀子,指使他去掏了灶膛重新烧火。
长生虽然一片好心,但也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差点害死月宁,挨打挨得毫无怨言,甚至还想再挨一会儿,打没挨上,挨了姚玉璃一瞪,老老实实地干活去了。
灶膛的火又重新燃了起来,长生还有些后怕,寸步不离地守着灶膛,悄默声地问:“姚玉璃,宁儿这是怎么了?白日里不还好好的吗?”
姚玉璃不知该如何解释长生才能懂,余光扫到了旁边木架上用剩的半截老参,想出了个略微恰当一些的说法,“一味药材,我们想用须得如何?”
长生往灶里添了块柴,随口应着:“那当然是先依着药理配比,熬药内服啊,研磨外用呀,没条件的时候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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