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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局夫人她泼辣却实在貌美》

7. 暴露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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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魏锦溪小声问道。

江乘风摇了摇头,拉着魏锦溪的胳膊进到了屋子里才回答:“听见外面响动,所以出来看看。”

“那你都听见了?”魏锦溪免不得磨牙低声道:“他们正在挨家挨户的找你呢!”

“我听到了。”江乘风道:“刚刚我便想,若是他们执意要进来,那我就翻墙离开,绝不连累你。但幸好,你把他们拦住了。”他这么说着,眉眼间就是一沉,低声回答:“我想我得走了。”

“现在?”魏锦溪一下子从炕上跳了起来,“不成,衙役还没离开。而且你也不知道其他村里是不是也有衙役盘查,你怎么走?”

江乘风已经想好了,当即回答:“晚上走,趁着夜色离开。”

那也是个办法。只是今天怕不成,前脚衙役巡查,后脚她家就没人了,显得心虚。魏锦溪便说:“这样,明天的后半夜走。明个一早我去跟赵大爷说,让他驾着驴车偷偷拉我们去顺州,第二天的头晌就能到。而且是在后半夜,想必不会有人瞧见。”

这样是妥帖些,江乘风便点了点头。

商量好了这些,两个人一下子都不说话了。过了许久,魏锦溪嘴角扬了起来,“怎么不吭声了。你早点回顺州见你的同伴,我呢早点拿我该得的报酬,不好吗?”

是没有什么不好的。

江乘风心想。但他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点酸涩。兴许是这几天过的太安宁了,总叫人心里有几分不舍。“这几天多亏了你照料。”他说。

这有什么呢。魏锦溪摆了摆手,心想一会拉他去外面墙上看看,把这几天花的钱算清楚了,剩下的再还给他。

“还有就是...”江乘风抬起头来,眼里带着沉重的关切道:“这两年,锦姑娘你受苦了。”

受苦?魏锦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良久才回神,哦,应该是刚刚村长说的她里家人都死绝了话被他听见了。心头像是醋和盐的罐子打了,又酸又咸,脸上笑容也变得愈发苦涩,努力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在边疆,哪有人不苦的?”

北地小城就是这样,风如刀,水如冰。在这个地方,没有人是不苦的。所以这里人天生就能吃苦,不能吃苦的人要么早早逃了,要么死了。留下来的就像山里的草、树,不会因为有仗要打,有赋税要交,有人会死,就活不下去。

魏锦溪努力做出笑模样,“你坐着吧,我去外头把柴火晒了,还有你的衣服一直晾在外面还没收呢。”

出了屋子,把砍刀放一边,将背篓一推,里头带着绿叶子的树枝全铺在了地上。接着把晾衣杆上的衣服收起来,这件是江乘风原本穿着的那身,后腰和肩膀上的口子还没有缝。

魏锦溪拿着进了自己屋,从线筐里拿出针线缝补,缝着缝着,斗大的泪珠顺着下颌落在了衣服上,打出点点的水印。

也是奇了怪了。

去年入冬,她从卫所小兵嘴里得知她爹和她哥战死死讯的时候她撑着没哭。她娘刘云花一口气没上来死在她怀里的时候她也忍住了没哭。后来她去卫所把她父亲和哥哥的尸身拉回去和她娘的尸体一起埋了,面对村中杂七杂八前来吊唁的人的时候也没哭。

但现在所有的苦楚好像沸腾的水,压也压不下,全都从她的一双眼睛里涌出来,一点都收不住。

魏锦溪知道的,在边疆,人是会吃人的。首先被吃的就是像她这样的孤女。所以她不能哭,她得像个没事人一样立起来,得告诉那些有花花肠子的人,想活吞了我,没门!

可是立的久了,不代表她不痛不代表她不想哭。尤其是真有个人,跟她非亲非故,但没想着从她身上捞好处,真心实意的跟她说,她受苦了的时候,那委屈就像找着口子的山泉。

有时候,人只有在没有利益纠缠的人面前才会露出最脆弱的一面。

魏锦溪把衣裳拿远了点,心想既然要哭,那便哭吧,全哭出来得了。

过了好一会,她才缓过来,此时脸上哭的一点血色也没有了,眼睛里红彤彤的活像个兔子。

魏锦溪找了块帕子擦了擦脸,深吸了一口气,又拿起缝的半半道的衣裳补了起来。等衣裳补好了,她站起身来送到西间去,“你的衣裳,刚刚我缝好了。”话一出口,她就觉得要遭,喉咙里沙哑的不像话。不过幸好江乘风在擦他的那柄长刀,只扫了她一眼没有问。

她把衣裳放下,清了清嗓子,借口做饭逃也似的快步跑了出去。

江乘风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刚刚魏锦溪压抑着的抽噎声顺着墙壁全传了过来,叫他如针扎一样静不下。她哭了多久,他就听了多久,心口也隐隐的疼了多久。

冲动的时候心想不如他闯进去算了,总不能叫她一个人哭着,连个依靠也没有。但是转念一想,这么要强的一个人不见得愿意在旁人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而且,他就要走了,能安慰她多久呢?这么一想才忍住了,没有动。但听着总觉得心里烧的慌,这才把自己那把长时间没出过鞘的刀拿出来,拿布擦一擦。

不过刚刚魏锦溪进来,他瞧见她强打起的精神,哭红的眼眶,像纸糊的老虎,一戳可能就露出里面芽一样的脆弱,他又有点后悔。

中午,菜色依旧不错,焖的咸肉,炒的趴菠菜,主食是粟米饭。米饭下面烧干了一点,锅巴嚼着干蹦脆。

但是魏锦溪和江乘风两个人都有些食不下咽,都没什么话说,桌上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不过到了晚上,两个人情绪都缓和了不少,尤其是魏锦溪,权当自己没哭过,该说话说话,跟往常一个样。

她坐在床边上,掰着手指头跟江乘风细数近来的花销,临了又说:“我都记着的,用烧黑了的树枝在墙上做了记号。等明天天亮了你去看一眼。”

其实今天江乘风劈柴的时候就瞧见墙上黑黑的画迹了,他还以为是魏锦溪胡乱画的小人画,没想到是记账。不过这样的小事也没想着跟她对个明白,便说:“不用看了,我自是信你的。”

魏锦溪顿了顿,还是说:“反正你去瞅一眼,十字花是一两,长条是一钱银子,短条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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